排长排长,快把信给他!侯看山急切的说。
原本与侯看山关系都不太好的其他几个人也围了上来,那眼中也尽是好奇之色。
而一头雾水的商震则站在了中间,他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哪里有什么信?让我当烟纸用了!王老帽大喇喇的说。
啊?那几个人同时傻了眼。
侯看山也实在没有地方去给王老帽弄卷烟去,那王老帽就也只能抽旱烟了。
所谓的旱烟也就是指用东北当地产的烟叶晒干揉碎再用纸卷成细喇叭筒状。
而所谓的卷烟是指烟厂生产的用机器加工包装出来的香烟,那里面是烟丝。
旱烟很冲,一抽就有一种格外酸爽的感觉。
就时下于平常人来讲,用纸卷烟抽那也是一种奢侈,大多数都是使用烟袋锅。
正因为如此,王老帽说把那封什么信当烟纸卷烟抽掉了也是有可能性的。
什么信哪?商震依旧是一头的雾水。
你不知道?你真不知道?钱串儿也兴奋地说话了。
按理说,侯看山所主张的事情,钱串儿他们是不会跟风的,可是今天这事儿实在是也让他们好奇心大起,所以竟然与侯看山和流了。
我不知道什么?商震问。
那几个学生,那几个女学生走了。钱串儿盯着商震说,他尤其指出了那几个女学生。
哦。商震应了一声,以示他知道了。
你、你----钱串儿指着商震惊讶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干嘛?你们都这样看着我要干嘛?眼见那几个人看自己的表情就像看鸡群里突然冒出一只白天鹅似的商震也好奇了。
你是不是和那个长着小团团脸儿的女学生有点啥事儿啊?钱串儿好奇地问。
啥事儿?商震依旧一头雾水。
所谓小团团脸也就是小圆脸,那指的就是李雅娟。
自己和那个李雅娟又能有什么事?商震很不以为然。
留在这里打仗是他们当兵的事情,那些学生别管是男学生还是女学生,人家都是读书人,人家就是到关内那也是要接着读书的,那人家留在这里干什么?该走就走呗,留下来才奇怪呢!
真没啥事?陈翰文也颇为不信的问。
啥意思啊你们?商震依然迷糊。
眼见伙伴们的急切,商震甚至都开始回忆了。
自己和那几个学生也没啥事儿啊!
那顶天也就是在过来的途中有一回那几个女生要解手,自己远远的给那几个女学生站岗了的。
可自己那也就是站岗,回头偷看的事,自己是干不出来的。
商震又不傻,他知道这种话坚决不能说出来,这要说出来,没事都会被说成有事了!
眼见商震那副表情不似作伪,那四个人都无奈也只能再次看向了王老帽。
拿去拿去,秀才你来念一下!到了此时王老帽才从怀里掏出一个折好的信纸扔了出来。
那信纸是怎么折叠的呢,那就是把信纸折成了一个小条条,然后回还弯曲像绳子结扣一样,倒也显得用心别致。
我就说排长不能把纸卷烟给抽了嘛!侯看山不识时机的又恭维了下王老帽一句。
眼见那张信纸终是被王老帽拿出来了,除商震以外的那四个人急忙就围了上去,侯看山还特意挡住了商震,就他那样子,明显是害怕商震也去抢那张信纸。
而商震对此依然无感,到了这时他才有功夫放下手中拿着枪,同时他还呲牙咧嘴着,他给自己训练了一天,那量可着实不小,现在他浑身上下就没有不疼的地方。
而这时陈翰文就开始在打开那张信纸了。
别着急,外面还有字呢!钱串儿说。
可不,那折叠的弯曲的纸条外面就有字。
于是他们就听陈翰文念道:商震兄亲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