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晚义正言辞,但是陶理不信:“你要真是租给自己住的,为什么都一个月了也不告诉我?你不心虚为什么这么大的事情不跟爸爸说!”
“为什么要跟你说?这件事情我自己还做不了主了?”
fù_nǚ 俩有些剑拔弩张,王爱娣温声道:“老陶,你先急,晚晚啊,你别这么激动,有话好好说。这事是你们学院的老师跟你爸爸说的,还能有假?你们fù_nǚ 俩有什么矛盾好好说,一人退半步,就没什么大事了。”
王爱娣还在扮演一个和事佬是的角色:“老陶,晚晚喜欢那个小子,年轻冲动做了错事,你是向来宠她的,这件事你也好好跟晚晚商量。晚晚现在懂事了,你说她听得懂的。是吧晚晚?”
王爱娣哪是在和事,分明是在拱火,说她“做了错事”,这是坐实了她跟尹青柏一块住。
陶晚道:“且不说我跟柏哥什么都没有,你有什么资格说这话?你嫁进门那天,还是大姑娘吗?”
陶晚这话说的王爱娣和陶理都愣了两愣。
“你怎么跟长辈说话呢?!”陶理呵斥道。
王爱娣盯着对面坐着的陶晚,就像不认识她一样。
陶晚是怎么知道?
她当年为了嫁给陶理,确实用了点手段,当时一狠心,是跟陶理上了床之后才确认关系的,她那时候就是赌博,赌对了她就是陶太太,赌错了就认栽。
但是这件事陶晚怎么会知道?
陶理不可能跟她说这种事。
陶晚在查她?
那她妈妈的事……
几秒钟的时间里,王爱娣的神情从错愕变成羞愤,又从羞愤变成了恐慌。
陶晚在气头上,没有看明白她最后的情绪。
她站了起来:“爸爸,我没有做的事情我不会承认,既然你这么神通广大,能让我们学校的老师都给你传消息,那麻烦你再费点心,调查调查尹青柏有没有夜不归宿过。我在学校天天上课,也没听说有人议论我这个,我不知道你联系了那位老师,但是给我上课的老师只有夸我学习努力的,没有哪个看不起我,还盯着我的私生活看的。今天话就说到这,我想起来学校里还有事,就先回去了。”
陶晚回来一趟,连包都没放,大衣也没有脱,就这么囫囵个来囫囵个又走了。
“王叔,送我回学校。”
王叔刚才把车停好,都准备下班了,结果看到陶晚满脸泪痕出来。
陶晚刚才跟陶理辩解的时候没哭,但是转身关上门的那一刻她实在是忍不住了。
这汇总被亲近的人误解的委屈实在是太痛。
“晚晚,你有什么话,跟先生慢慢说,你何必气他呢。”
王叔也听见了里面的争吵,他劝道。
“王叔你不送的话,我就自己走了。”
王叔很是纠结。
王爱娣在家里搭着陶理的胳膊:“晚晚现在还小呢,她赌气就走的毛病可不能由着了。老陶,我出去把她劝回来。”
王爱娣这话一说,陶理更上头了:“这么大的姑娘了,还不懂事?!让她走!我看她是不是能一辈子不回这个家!”
陶理就是这样,在陶晚能给他争光的时候他就满脸是笑的宠着,现在觉得陶晚丢他的人了,又弃之如蔽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