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当年的事?我之前一直都遵纪守法。这次是没办法了,我必须要了陶晚的命!小秋都跟我说了,说陶晚在家里欺负她!我不在家,她们爸爸有偏心陶晚,我不为我的小秋争一争,还有谁能帮她?!!”
王爱娣激动得拍了三下桌子,吼了出来,声泪俱下。
她认了昨天的罪,却绝口不提之前的事。
“陶晚说,你曾让王大和王二两人打听陶家的事情,知道了白挽卿对桃毛过敏,是这样吗?”
扬子平叩叩桌子,示意王爱娣冷静。
王爱娣不主动说,他就要审。
“你不要听那个小妮子瞎说!我当初是打听过陶家的事,那时候我们陶理风华正茂,我看上他了,所以打听一下,这有错吗?我当时知道他有老婆了,就什么也没干!不信你问陶理,我是在那个白挽卿死之前才跟他搭上话的!”
王爱娣有理有据,明面上确实如她所说,厂里的员工也都是如此认为的。
扬子平盯着她,他是老公安了,一眼就能看出王爱娣没说真话,不然不会这么激动。
如果当年只是打听家事,她怎么可能还对王大王二记得那么清楚,他一提,王爱娣连个颤都没打,直接说了。
就像是编好了似的。
“可是陶理的笔述中说你在白挽卿去世前几天跟他有过接触!”
听到这件事里还有陶理的参与,王爱娣身体不自觉往后缩了缩。
“我们也向医院去要当年的档案了,你现在很有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