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种关系?我就是这宅院的主人,我是南宫景!”
“什么?”这次出声的可是薄奚荷,想当年南宫景这个名字可是传便京城啊,他的故事还被记录学堂的书本之中,传遍薄奚,他在南钥国以丝绸发家后,衣锦还乡,在京城之中,也不断地扩大家业,为何现在如此之落魄。
“我现在变成这样,都是太过宠溺那赌徒儿子惹得祸,养儿二十载,却没将他教育好。嗜赌败光了家产,还嫌弃我二人老了不中用,抛弃于此,实在畜生也!”南宫景咬牙切齿的说着这自己的经历,要是以前早就老泪纵横,现在时间久了,也随它去吧!
魏晋一叹了口气,这人生哪,变数太大!
兜兜转转,三人来到南宫景住的房间里,床上一个老妇,哀鸣不断!魏晋一望着这凌乱无比的房间,心生同情,“老伯,请问您夫人得的是什么病啊!”
“估计是给那不孝孩儿气病的,好些年了,四处寻医无果,夜间常有刺骨之痛!”
魏晋一走近一看,这老妇面色之黑,皮肤上有着不同寻常的疹子,好似中了那蛊物之毒,时间已久,恐怕整个身子都要被掏空了吧!“老伯,不知道你相信与否,您夫人确确实实是中了蛊毒。而且我猜测您身体里应该也有!”
南宫景大惊失色,什么样的仇恨才会给自己下蛊啊,但想想,如此心狠手辣之人,只有那个逆子了吧!
魏晋一掀开正在熬着药的砂锅,一阵浓郁的香水扑面而来,魏晋一依据气味分辨出其中的几种药,皆是补身之药。这些昂贵的药估计全补给那蛊物了,但福祸相依,老妇也因此捡了一条命,她还有救!
“老伯,你也喝了这些补身的药水了吗?”魏晋一垂眼望着佝偻的南宫景,虽说他精神健朗,估计也是中毒不浅哪!
“这些药昂贵无比,我不敢浪费,平常会将剩下的喝掉。”
“那就好,这样我就有法子就你们了。”魏晋一笃定的说着,却把南宫景给惊着了。
“姑娘是何人啊?竟有解蛊毒的本事!莫非是神医!”南宫景激动得泪花闪烁,看着架势,是要给魏晋一跪下了。
魏晋一连忙止住他的行为,解说道:“我不是什么神医,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植物师而已,我的解蛊之技也是偶然间才发现的。”
南宫景闻言,连忙鞠躬到,“姑娘是心善之人,若能解除我们二人身上之毒,我南宫景就将这宅院相送,分文不取!只是有一个请求,请姑娘莫将我二人赶出去可好,除此地,我们再无栖身之所!”
“自然是不会的,我要此宅院也是为了做善事,不会为难二位的,反而会尽心竭力的照顾二位的。”
宅院之事尘埃落定之后,魏晋一命薄奚荷找一把干净的刀来,在火上烘烤了一会儿就在自己的掌心处划出一道口子,让自己的鲜血流入熬药的砂锅之中。让薄奚荷倒出两碗药水,一碗递予南宫老伯,一碗喂给无法动弹的老妇人。
医治之事也大功告成之后,魏晋一与南宫景告别,“老伯,明日我会带一些人来打扫您这宅院,您且放心住着,不必太过担心,您夫人今晚若是上吐下泻了,也是正常现象,将这蛊物吐出来,反倒好的快。”魏晋一细心交代着,南宫景亦是千恩万谢,紧紧握着魏晋一的手不放。
“好了,老伯,您别再言谢了,您将这宅院送予我,多大的恩惠啊,该是我感激你才对!您别送我们了,晚些我会命人送些粮食蔬菜来,您就别出门了,在房间里专心养病吧!”
告别了南宫景,魏晋一满脸疲惫的回到宫中。就在魏晋一出去的这一段时间里,皇宫里可出大事了!
不知是前些日子百官大会起了效应,还是女皇突感寂寞,想要佳人相伴。竟在这早朝的时候,宣布自己要立皇夫!命大臣们推荐合适的人选,自己会从推荐之人中选择合适之人!
这个消息如同旱地惊雷,在大臣之中砸开了锅,虽不知使得女皇脑袋开窍的原因是什么,不过这可给了自己一个飞黄腾达的机会啊,未娶亲的大臣纷纷自荐,娶亲生子的就报上自己孩儿的名字,不顾年岁。还有些朝中女将,对这女皇也是痴迷的很,暗暗写下自己的名字,递入宫里。一时间,朝中热议不断,百姓间也是口口相传,这薄奚国终于发生可以举国欢庆的大喜事了!
可当薄奚荷将此重磅炸弹置于魏晋一的时候,她竟面色从容,甚至可以说是无动于衷,这令薄奚荷十分不解,在这关乎命运的时刻,薄奚荷问出了声,“魏大人,您不是喜欢女皇吗?为何现在如此......如此淡定?”
“不然该如何,我该惊恐万分还是该局促不安?还是要安安静静的去写我的自荐书。”
“也对啊,可.....”可是如此安静,一点都不像魏大人的风格啊!
薄奚荷一人自言自语着,魏晋一无奈的摇了摇头,看来以前的自己是够莽撞的,这样不好不好。
“对了,小荷,这薄奚敏是女皇陛下的亲妹妹么?”魏晋一突然出声,致使薄奚荷没有听清她所问之事,“什么,魏大人您再说一遍,小荷,没听清!”
“我说这薄奚敏是女皇的亲妹妹么?”
“是啊,敏儿公主是薄奚国唯一的公主啊!”
“哦,知道了。”魏晋一突然想起前些日子,薄奚翎让自己做礼物之事,当时真的是幼稚的很,误把妹妹当情敌!
宅院翻新,自荐皇夫,公主之礼,在自己改变的第一天里,就有大事接踵而来,今夜又是一个不眠之夜。魏晋一感叹着自己如此“丰富多彩”的人生,可谁让自己选了皇夫这条路呢!自己做的选择,一定不能轻易言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