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不提玖辛奈!”
玉江勾着唇角冷笑一声:“你干脆和公主来真的吧,分手的话我替你告诉玖辛奈可好啊?”
“才不要!”
“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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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下旬,天气还算凉爽,雷之国的大名府,迎来了云忍的一行拜访者。
每一代雷影都是a,八尾人柱力就是b,除了二尾人柱力二位由木人负责看家,这两位都在拜访的行列中。
穿着精致的浴衣【然而还是很短】的水门坐在前面,而一身暗色还做了伪装的玉江,则坐在最后一列车上。
陪酒者顺着正门就进去了,而表演者的队伍,只能走侧门。
照玉江看来,自来也这就是故意的。
把两拨人集合在一起,才是最提升难度的方法。
依照大名府那几个守护忍者的水平,真是分分钟就能玩死,而在大名府被雷影抓住了马脚,也就没办法打那个【影向大名申请封锁】的时间差,大名立刻下令,云忍立刻就能把国界线围了。
比起任务,倒更像是考核。
当晚的接风宴,波风水门刻意柔化过轮廓的脸果然被人看上了,总管一言不发的带着他去了前厅——学学规矩,晚上负责给那位十六岁的长公主斟酒。
顾忌着云隐的一众精英,玉江和水门都只是化了个妆,水门是怎么阴柔怎么画,一包粉砸下去,正经的唇红齿白。
倒是玉江,身量高就不说了,十二岁是已经开始发育的年纪了,少女的青涩美感便是这个时候最盛,不算她那张脸,那双眼睛,但就背影的那道身形,也是有够惹人注目的。
所以按照计划,她是正好因为这样的天资被选中,能跟队到大名府来——却也因为这样的天资,而被歌姬嫉妒了。
到了雷之国大名府的当天下午,这个名为玉枝的女孩子,就因为绷断了馆绪姑娘的琴弦而被赶到了房间里不准出来。
玉江翘着二郎腿仰趟冷硬在床上,脑海里开始探查这一片的人影都有谁。
灰色的,灰色的,灰色的,紫色的,浅棕色,淡绿色,粉白色……
“嘶——”
一股危险的直感打的她一哆嗦,玉江回忆了一下那味道,那是八尾?
不同于玖辛奈身上像是隔着冰箱看美食的感觉,八尾人柱力的味道要更加活跃,完全就是摆在面前的大餐!
不行,会失控的!
玉江有些不自然的吸了吸鼻子,猛地捏住自己已经开始颤抖的左手,迅速的将张开的视觉范围收了回来。
怎么会突然出现这种感觉?
黑暗中,玉江皱着眉头,稍微……有点麻烦啊。
这一夜,本来应该去探查府邸布局的玉江在那间小屋子里睡了一夜;本应该不动声色做些试探观、察忍村和大名府关系的波风水门,因为雷之国那位强势的公主,不得不被完全绑在了酒宴上。
总之只有战斗经验的两人,对着这种复杂又束手束脚的探查任务,全都零进度。
第二天一早,大名和雷影进行亲切会谈,表演者被要求安分的待在小园子里不准乱走,而金发美少年波风水门,又被长公主的侍女叫走了。
玉江借故惹了点乱子,正中馆绪小姐下怀,又把她赶走了。
大名府非常的大,建筑也很是精巧,虽然玉江一点没被震撼到【她好像完全没有这种情绪】,但这样的面积还是个麻烦。
被训斥的玉枝姑娘捂着脸从馆绪小姐的房间里被赶了出来,哭着跑远了,并且一不小心迷失在了广阔的大名府里。
她以一种单手背捂着侧脸的姿势,低着头走在蜿蜒的回廊上,脚步速度不变,感知却慢慢放开。
走过的四间院子里,有两个有掩藏起来的秘密空间,大名的书房还有三百米,前方左转不远处会有——
等等!
玉江被手指半遮挡的眼眸里划过一道红光,本来假作哭泣的眼睛迅速的涌上一了股湿意。
不远处的墙头上,瞬身出现了一名少年忍者。
她瞳孔有一瞬间的放大,然后不受控制的、死死的钉在了那少年的身上。
温软的,带着香甜气息的味道。
那是八尾奇拉比。
“哟,这里有人啊!”
难得跑出来的少年今年刚刚升任上忍,论起战斗力也是云忍的一面旗帜,接替了布瑠比作为人柱力之后,也很顺利的控制住了尾兽。
义父义兄怎么说无所谓,反正他自认一个自由的灵魂,是不应该受到任何束缚的!
“看打扮你是今日的出色演奏者吗?准备在今晚献上伟大的表演?”
忍者身乐者魂的少年一个瞬身就落在了走廊上,玉江被陡然放大的吸引力拉扯的一个趔趄,几乎站不住要向前扑过去。
“喂!”
被奇拉比碰触到之后那股吸引力更大了,玉江克制着几乎想要伸手去抱着他的冲动,艰难的压下了眼睛里的红色,有些站不稳的往后退了几步。
“哦呀,吓到你了?”
看到穿着暗黄色衣服的女孩子以袖掩面仓惶的退后,大大咧咧的八尾双手一拍,想即兴来段rap缓和一下气氛,哪知道他一动,那女孩子退的更加厉害了!
“别跑啊,作为共同的音乐爱好者,来品鉴一下奇拉比大人的新作!如果提出了好的意见,可以考虑在我的演唱会,给你留一个表演嘉宾的席位!”
“对了,”皮肤黝黑的少年先是来了一段快速的节拍,然后像是突然想到一样,问她:“同好你叫什么名字。”
玉江低下头,觉得稍微好了一些,小声的说:“玉枝。”
“玉枝?”
“嗯,山有玉树枝的玉枝。”
“好的!”奇拉比大喊一声:“哟哟哟,来给同好唱一曲!”
玉江现在倒是能站住了,有些蠢蠢欲动的想要试试看能不能看到奇拉比的记忆,结果刚一放出意识,伴随着一瞬间扩大了十倍百倍的味道,玉江直接弯下腰捂住了嘴。
奇拉比这个人,唱归唱他还要打拍子,拍子也不好好打,放出了八尾的触手噼里啪啦的敲,玉江甚至不知道自己两次清醒间的间隔有多久,这种被诱惑到失去意识的感觉,与其说是讨厌……不如说是似曾相识。
“喂喂!同好?”
恍惚中,玉江感觉到黑肤少年在大大咧咧的拍着她的肩膀。
奇拉比的力道很克制,因为歌伎是普通人,这还是女孩子,依照他大哥的说法,太使劲了会碎的。
“奇拉比大人的演唱让你感动到这种地步了吗?”
他又小心的拍了拍,那女孩儿终于抬起了头,一直用遮着脸的袖子也放了下来。
她真的哭了。
女孩子的脸有些暗黄,但是因为刚才大幅度的哭泣和擦拭,那大概是染料的黄色褪去了一部分,尤其是眼角的地方,透白的皮肤带着淡淡的粉色,坠着一滴泪水带着淡淡的光晕。
玉枝的眼睫上还带着水汽,半淹着的眼眸中一片潋滟,女孩子的嘴唇发白,但下唇上却有浅红色的牙印,她半侧着身子躲开他的手,像是攀附着树木的花藤一般,在微风中轻轻的摇曳着。
“喂,你——”
奇拉比一时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相处最久的女性就是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