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仕卿咬住下唇,眼睛瞥向浴室的方向,定了定心神,压低声音开口:“楚小姐,你不是一直看不起我,认为我爬不上阿翰的床吗?到‘绝色’酒店608来,会有场好戏给你看!”
电话里的声音陡然一厉,“谢仕卿,你在玩什么把戏?!”
她嘲弄的轻笑:“会有惊喜等着你的!”随即就将自己和左斯翰的手机都关了机。
在床上躺了许久,她都望眼欲穿了,浴室的门仍紧紧关闭着。
可是体内好热,一股燥热的感觉在她的四肢百骸里游动,她的眼前也越来越模糊,像是被汹涌的浪潮打翻,一波接一波。
迷蒙中,她仿佛看到那个伟岸的男人走近她,床边伫立了一会,在她伸出手臂召唤他时,勾住她的手指随后覆上了她的身体﹍﹍。
楚嵚崟最近特别嗜睡,躺在床上差点睡着之际就接到了那通莫名其妙的电话。女人的直觉以及对方嚣张的态度让她升起不祥的预感。
她换了件外出服,忽然想到什么,从通讯录里找到肖若的号码拨打出去。
“告诉我白沐漓的电话。”
她找了笔纸快速记下,随后开口问:“你还喜欢他吗?”
肖若一愣,没想到董事长晚上忽然问自己这么感性的问题。不过诧异过后,还是诚恳地作答:“喜欢,只是不想再做无谓的等待了。”
楚嵚崟犹豫片刻,最终将自己的想法说出:“如果感觉还在的话就再给他一次机会吧,谢仕卿在他心目中的美好形象破灭了,说不定视线会转移到你身上。”
她随即打给了白沐漓,不过声音较之前清冷了很多。“我是楚嵚崟,你喜欢的女人给我安排了一出戏,我猜想和左斯翰有关,如果感兴趣就一起去看。”
“什么?”对方的思维像是还没转换过来。
“我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妨看了再说。”她将酒店地址报给了对方。
匆匆下楼时,桂嫂听到动静从客房里走出。“太太,这么晚了要出门?”
“嗯,朋友找我有点事。”她含含糊糊敷衍了一句,出门去开车。
“绝色”酒店她从没去过,但也略有耳闻,知道那个地方相当于销金窟,是男人的天堂。
她觉得自己此时冷静得可怕,接了谢仕卿的电话后,脑子里已是一片空白。
她只想亲眼见到左斯翰,问他为什么对待自己前后判若两人,看他到底还要给自己带来多少“惊喜”!
可是当她站在608门前时,止步不前,所有的勇气从身体里骤然消失。她胆怯了,忽然害怕看见门后面会呈现的情景。
内心斗争了十几分钟后,她才伸手按住了门铃。
不消片刻,门从里被人拉开。
门前出现的男人令她的瞳孔倏然紧缩,心脏像被尖锐的利器划过,这一瞬间,她只知道死死地紧盯着他。
她眼里的难以置信并没有惊扰到男人的情绪,甚至他的眼神里带着倨傲和嘲弄,嘴角抿成了一个冷硬弧度。
“你怎么来了?”他的声调低暗,不难听出其中夹杂着一丝薄怒。
她张了张口,发现自己的嗓子干涩得厉害,“我不能来吗,有什么是我不能看见的?”
还用多问吗?他身上披着一件酒店专用的白色浴袍,只是领口松垮,腰带随意地系着,似乎刚才穿得匆忙。裸露的脖颈和胸膛上呈现着斑斑点点的红痕,触目惊心。
她从那些痕迹上艰难地移开视线,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眼睛,声音哑得厉害。“你难道不该给我解释?”
“就是你所看到的,”他微微侧身,脸上浮起一抹漫不经心。
她随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圆床上躺着一具同样穿着浴袍的女性身躯,双颊绯红醉人,长直发弥漫于枕上,在床头薰衣草色的灯光渲染下散发着撩人的风情。
“还需要我解释吗?”他淡漠地抿了抿薄唇,垂眸面无表情地注视着她一点点变白的脸色。
“啪!”她举起手掌用力地甩在了他的左脸颊,霎时那半边脸出现了一个清晰的掌印。
---题外话---答应亲们的虐在进行中,一点一点,从身到心的开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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