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会锈掉吗?”胡浩失神的问道。
“那就想办法,让它不生锈就是。”齐星云笑着道。防锈的手段那么多,也没听谁用不锈钢造船体的。
遇到一个问题,克服一个问题,终归有一大齐的船舶,会到达这个世界的每一个角落!
“王昀,把这个写到常例中,不得废除海政。”齐星云让王昀记下来此事。
大齐需要海贸,因为海贸有巨额的利润和关税,不管是国帑和内帑,都需要这笔钱。
当这笔钱变得越来越重要的时候,变得越来越多的时候,不管是谁在中原王朝这个地方当家做主,都无法看这笔利益。
那么海贸,就不会被阻止。
不过齐星云的感慨,很快就被一阵喧闹声给打断了。
生活就是如此,不仅仅有诗和远方,还有各种龌龊。
“我要见皇上,你们凭什么拦着我!放开我,我要见皇上!”一个人被壮硕的亲从官拦在了人群之外,他被架在空中,手舞足蹈,却依然不愿意放弃这个机会。
“得亏是在我大齐啊。”齐星云摇摇头道:“让他过来。”
这要是放在前朝南朝末期,就不是亲从官的双手,而是冷冰冰的兵器,一刀划过,人头落地了。
齐星云好奇的看着面前的男子,问道:“你找朕做什么?”
“范山!你不要在这里闹事!”胡浩看到来人,面色大变的呵斥道。
“皇上,草民冤枉啊。草民上有老下有,若是被赶出了船坞,草民就只能跳海了。”这个叫范山的男子,大声的喊着。
“你为什么会被赶出船坞?”齐星云疑惑的问道。
大齐正是用人之际,怎么就好端赌被赶出船坞了呢?
范山面色发苦的道:“草民病了。”
“病了,去医馆找医师,找朕,朕也不会看病啊。”齐星云看着范山,意味深长的笑着道。
胡浩听闻脸色大变的道:“皇上,他干活的时候,每迟到早退,动不动就请假,把活都耽误了不,还出工不出力,臣才准了吏官的文书,把他赶出船坞的!”
范山咬牙切齿的盯着胡浩,愤怒的道:“你胡!我什么时候迟到早退了?!皇上圣明,草民在船坞工作之时,从未有一迟到早退,也从未一误事!”
胡浩略显无奈的道:“这点卯册和查岗的册子上面都有你亲自勾画和按过手印,三个月迟到十二次早退七次误事十六次,你还你没有?这手印不是你按的吗?这名不是你自己写的?”
“你都找了我多少次了,可是你口空白牙,你让我信你,我怎么信?”
范山目眦欲裂的暴吼道:“那都是你们骗我签的字!给我十三个月的俸禄做补偿,可是我签了字,你们反而不认账了。一个工坊的所有人都可以为我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