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雪洲回想起沐雩的亲吻,瞬时觉得双腿发软浑身燥热起来,感觉血都在往脐下三寸那儿充。
等等——
这不对劲!
顾雪洲急忙走过去,掀开锅炉的盖子,一大团浓郁的香雾瞬间扑面而来裹住了他,把他熏得一个倒仰。他赶紧去看自己放的都是什么材料,一看就被吓到了,难怪了,他刚才分了神,尽放了些催/情壮阳的材料。
他赶紧把火关了出去,在院子里踱步透透气儿,耗散下精力。可天气本来就燥热,他走了好一会儿,只觉得身体越来越热。
于是打了水端去卧室里,推了外裳,挂着亵衣,把冰冷的井水把身上擦,可居然还是没有效果。
顾雪洲头晕晕的,他自己都在想,他到底是加了什么啊!他叹了口气,把门从里面给闩上,去床上自己解决,放了两回,溅了一手,那儿还是很精神。
顾雪洲觉得,大抵是因为他平时就比较禁/欲,平日里也积攒的比较多了,这次被激了出来,一下子还解决不完。
正这时,门外忽的响起沐雩的声音,“安之,你在里面吗?第三天了,我在找你了。”
顾雪洲被吓了一跳,可就是没软下来——他现在的样子根本不能见人啊!!他慌张地说:“不行,你不能进来。我们等会儿……不,明天再说,好吗?”
沐雩在外面听了笑起来,“明天?安之,你躲得了一时也躲不了一世。”
顾雪洲故作镇定地说:“反正、反正我不会开门的。你回去吧,明天再来。”
沐雩二话不说,直接掏出把薄刃小刀,从门缝间□□去,把木闩给挑开了。
顾雪洲只听嗒哒一声,木闩掉在地上,他怔了一下,连忙把床帐给放了下来。
沐雩一进屋,看到地上还有水迹湿痕,盥洗架上的铜盆里打着水,边缘搭着打湿的绵布,屏风还挂着外裳和裤子。他愣了一下——不会吧?安之是在洗澡啊?那他闯进来是不大好啊。
再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假如是在洗澡,那直接和他说不就行了?他的声音为什么听上去那么抗拒和慌张?还大白天的就把床帐给遮上了?
沐雩放轻脚步走过去。
顾雪洲一声喝住:“站住!别走过来了!”
沐雩停在一步之外,“安之……你想好了吗?”
顾雪洲却反问他:“你怎么这么早就过来?”
沐雩:“我的户籍还没牵出去呢,这里还是我家,我难道还要大晚上鬼鬼祟祟地来吗?”
顾雪洲:“……”他的心跳得从未如此之快,裹着毯子,捂得更热了,他恨不得有条地缝好钻进去躲起来,怎么来的这么不是时候?
沐雩轻声问:“我看到盆子和衣服了,你刚才是在洗澡才不能见我吧?对不起,我却闯了进来。”
顾雪洲怔了怔,他怎么没想到可以这么说!“对、对,我在床上穿衣服呢!你千万别过来!”
沐雩嗯了一声,“那我先出去,等你换好了衣服,我再进来。”
顾雪洲屏住呼吸,听着沐雩好像是出去乐的脚步声,门吱呀一声关上。
他过了十几息的时间才稍微有胆子,因为太热,还是撇开了毯子,小心翼翼地去掀床帐。
沐雩就站在床前,抱臂胸前不怀好意地看着他呢!
顾雪洲一松手,沐雩却伸出手撩起来床帐,弯腰钻了进去,看着衣衫不整一派狼藉的顾雪洲,眸光一黯,古道热肠地说:“隔着帐子我都闻到这股香气了,安之,你这是遇上麻烦了啊,要不要我帮忙啊?”
沐雩靠过去,双手撑在他的身旁,把人囚禁在身下。话是这么说,实际上却是和顾雪洲一点肌肤接触都没有的。
顾雪洲心跳如擂鼓,“不、不要。”
沐雩低低地笑了声,伸手就把顾雪洲精神昂立的命根给不轻不重地握住了,“你喜欢我还总说不喜欢呢。”
(下略2000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