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夜流痕真想拍桌而起,大口一喝,告诉面前的女人,我为什么要喜欢你?大白天的还没有睡觉呢就开始做梦了?
想了想,他只能忍着,洛倾月说,忍一时风平浪静,该忍时,就要忍。
圣儿见夜流痕不说话,只是一个劲的叹息,不免的脾气更大了些,“我的头发,我要我的头发!”
夜流痕真的听烦了,“圣儿,你什么时候变了?以前的你,可不像现在这样动不动就大吵大闹的,不就是头发吗,长不回来就长不回来了,你在这老是喊来喊去的也没有任何用。”
圣儿气得浑身发抖,“夜流痕,你”
想要狠狠大骂夜流痕一顿,一想到她应该要淑女,应该要克制,犯上来的火气又被她硬生生的压了回去,她还要看着洛倾月是怎么死的呢,现在,必须得忍。
她现在有多难受,等以后她就会让洛倾月难受百倍,难受千倍。
“嗯?”他故意挑眉,不明白似的瞧着她,波光闪动的眼神好似秋水。
忍?
一方在明,一方在暗,都需要忍。
只是圣儿,你确定你忍的过洛倾月?这似乎不太可能啊。
说起残忍来,洛倾月可不比圣儿差,她若是狠起来,只怕是难以招架啊。
圣儿变脸比翻书还快,微微一笑,“流痕,对不起,刚才是我一时性急,才对你说了气话,你,不怪我吧?没有生我的气吧?”
夜流痕:“”圣儿,你说着不恶心,我听着还恶心呢。
他笑的比她还要优雅,“你看我这样像是在生你的气么?圣儿,答应我,以后不要再让其他的事影响了你的心情好吗。看着你伤心难过,我心里更加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