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拼过、努力过、坚持过的人,才会明白什么是传奇,什么是平凡。”
“……大家生在一个即将发生巨变的时代中,努力一些,也许,你就能创造奇迹。”
“谢谢大家在这一年中的努力,相信自己!相信纳徳轩!相信我们未来的路,会越来越宽广!”
这是卢灿在年会上的致辞,说这句话时,他很平和。
台下七十五名纳徳轩珠宝京城分公司的员工,真正听懂的人,没有!
只当是他的一番勉励之词。
又有谁清楚,改变世界经济格局的大幕,已经拉开?
1981年,仅仅只是开始。
其实,京城分公司的年会,在卢灿眼中,还是太简单。除了讲话,还有员工自编的歌舞,远没有后世大企业年会上那种热闹与激情。
即便是这样,也算是开这一时代先河——私营老板不仅大肆发放奖金,还在年会后摆出十多桌感恩宴。这在刚刚打开一丝门缝的内陆,绝对是建国后的第一次。
卢灿和田乐群坐在首桌,陪同今天特邀前来的六位嘉宾:
友谊商店的直系领导,轻工一局的寥中书局长、农林部工矿产业厅李福斌厅长、五矿公司副田家干总经理、全国玉石协会荣家明理事长、全国侨办罗伊副秘书长,还有一位则是回疆自治区的埃托拉副主。席。
徐奉与张泽宗坐在卢灿下手,负责斟酒。
在座的几人,都是徐奉精心挑选出来,与纳徳轩准备投资和田玉项目有直接关系。尽管级别都不是很高,但决定这一项目,已经足够了。
徐奉的办事能力,果然不错。
“卢少刚才这番话,说得是真好!”侨办的罗伊四十来岁,恰好算是这一桌三代人的中间位置,“是的,这是一个大时代的开启,我们很幸运的成为弄潮儿
。”
因为涉及到对外联络,他要比在座的其他五位嘉宾,知道的更多,所以,对于卢灿所说的话,他也懂得更多些。
其他几人可不敢接这话题——关于开不开门之争,还一直没有定论。
之所以说这句话,罗伊也有试探的意思——这位香江年轻人,似乎对开门这件事的看法,过于肯定。难不成他有比自己消息更准确的渠道?
“罗秘书长过奖,我只是感觉,内陆的未来会越来越好。”卢灿可不愿意趟这浑水,很轻松的将这一话题揭过。
“那是一定的!”这话没错,附和者众多。
罗伊只得笑笑,心底思忖着,稍后是不是要找这这位年轻人单独聊聊?
推杯换盏,气氛很不错,尽管大家的年岁有代差,但卢灿不骄不躁,颇为恭谨的态度,让那六人颇为受用。
“卢……先生,我听徐小子说,你们打算投资和田玉矿?”
埃托拉是回民,他的普通话,还不如田乐群,听起来咯牙。他是回疆当地的官员,如果徐奉所说的项目能成,别说税收,最起码当地人的就业情况,会有很大改善。
因此,他最积极,主动问道。
其他人都从徐奉口中得知此事,因此都放下碗筷,看着卢灿。
“一直有这想法!”卢灿回答很干脆。
他从田乐群手中接过两只首饰盒,打开,又将盒子转身,让大家看清楚,“大家给这两只手镯估估价!”
两只手镯,一只飘蓝,一只素白,散发着动人心魄的宝气。
六人中,只有玉石协会荣家明理事长是专家,大家的眼光都落在他身上。
“这两只……一只高冰种飘蓝贵妃手镯,另一是一级和田白玉圆镯。”荣家明指指这两只手镯,给大家介绍道,至于价格……他还真不知道这两只手镯在东
南亚的售卖价格。
好在卢灿没让他为难,接过话头,“荣会长目光如炬,一只冰种飘蓝花,另一只是和田白玉。如果按照玉器的品级算,他们算是同一级的,”
(本文中将老坑玻璃种翡翠和羊脂白玉级的和田玉,算是顶级玉石,不同意,勿喷)
“两只手镯的重量也差不多,可是……在东南亚,”卢灿拿起翡翠贵妃镯示意,“这只贵妃镯的价格不低于两万五千港元。”
他举起另一只和田玉手镯,“而这只呢?售价六千港元!”
“这么贵?!”
埃托拉的惊讶,让卢灿有点晕!我是在介绍和田玉的市场价值被严重低估好不好?可不是让你感慨和田玉的价值昂贵!
卢灿朝他笑笑,“听起来似乎很贵,可是,它和翡翠相比,仍然相差很远。”
那位少数民族的领导笑容有些尴尬,不过,他毕竟是混官场的,很快看破卢灿的意图,指指这两方手镯,“卢先生,你是……想要把和田玉,打造成翡翠一样的价值?”
一语说罢,酒宴上鸦雀无声。
想要将和田玉的价值,提升到与翡翠平行?!
这可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