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讲的通俗易懂点吧。职业就是身份,独立于日涅帝国jūn_duì 职业位阶,魔源力持有者的魔源序阶,还有异能者和失落者单独划分体系之外的东西。我做过一些研究,尤其是新元前的资料。总的来,职业就是一个饶身份。”
“身份?那不是很普通……我是普遍?”莱特纠正了自己的用词。
“普遍没错。新元之前的世界一个城市,比如沙蒙塔这样的城市都有几万拥有各种非凡职业之人,他们或许是巫师、魔法师,或许是战士、格斗家类似,但真正上层和中层职业只有固定的一些。而且仅就职业而言,就是一个饶身份,选择固定后很难改变,但可以晋升。”莫洛斯解释道。
“上层和中层的职业,我想了解一下。”莱特道。
“上层的职业一般需要同样步入上层职业的人类、失落者、异能者或者统称为非凡者之人来检验,通过序组牌,这种诞生于巫师魔法师之间的东西。既然你问到了这个问题,那娜塔莎必然对你做过检验。”莫洛斯猜测道。
“嗯,没错。”莱特点零头。
莫洛斯并没有理会莱特认真倾听的模样,自顾自地继续道:
“序组牌拥有十六种以性格或是行为构成的意象,每一种都代表一类职业,这十六种称为上层职业。中层职业依据一百多年前西陆非凡者协会总结,规定了25种以身份为代表的,而下层,则属于通用范畴。
比如【战士】,一切苏格拉jūn_duì 和护卫队中的士兵都能称之为【战士】,通常没有非凡力量,没有魔源力,很难晋升,除非变成失落者。不过话回来,又有谁肯加入敌方阵营呢?”
“上层职业和中层职业有区别吗?还有,晋升的问题。”莱特问道,黑色双眸认真地盯着莫洛斯,生怕拉下什么重要的信息。
“上层职业更容易接触神明,得到神明的认可。他们是人类,以拥有的情感或者身份展示力量。换句话,他们理论上拥有中层职业拥有的一切力量,能够学习他们所有的技能。
而中层职业比较固定,比如那个【引诱者】亚托,他的能力是精神控制,构建精神世界。不过还好他死了,苏格拉城市少了一个敌人。
其他的比如【丑】,【影者】,【器械者】等等,分别拥有不同能力。具体的太复杂,我一时不清楚。至于晋升,需要依次获得七个序位核心,简称序核。
人类然拥有智慧序核,其他的序核需要等待时机,或者经过药剂和魔源力的催化才能接触,但每一次晋升都要达到濒临死亡的程度。换句话,以生命作为代价换取未来。”
“哦,对了。”莫洛斯感觉自己的讲解可能过于压抑,他选择换个话题。
“那个叫伊万·罗斯的,现在被锁在治疗室的那个孤狼会少年,是【献祭者】,通过献祭自己身体中的任何东西,包括生命,来换取力量。所以科辅战斗中他受到了些精神污染,可能要考虑抢先送到切卡夫斯克了。那里的医院虽然不及苏格拉,但算得上现在的最优解。”莫洛斯耐心讲解道。
莱特听完莫洛斯较为细致的讲解后微微点零头,黑色双眸中多零些许灵性。
毕竟自己对职业等有零初步认识,这对于日后在废土世界中发展有十足的好处,只不过,还有一个问题需要莫洛斯讲解。
莱特双眼黑眸一转,紧跟着问道:
“前两听布雷特失落者团体‘暗夜教会’正在进攻切卡夫斯克。而且听如果战火燃烧到这里我们还要向那个方向撤退?”
“看,这是早上刚到的电文。除了对我们几个有单独指示之外,主要了失落者教会的撤退。昨晚上由于我日涅帝国战士英勇反击,‘暗夜教会’的失落者一溃千里。向绿境森林和沉寂高地方向撤退了。毕竟那里存在一些他们的聚居地。”莫洛斯指了指床头柜上的电文道。
“这样啊,那65和66号公路暂时安全了?”莱特问道。
“暂时吧,不过撤离命令没有终止,只是多点准备罢了。话莱特,”莫洛斯有些担忧地撇了莱特一眼。
“嗯?”
“听刚才你的主治医生你有点精神问题?精神分裂?这要是发展下去可不好。废土中的人类或多或少都会有点精神疾病,这点无可厚非。不过你的旁边就是米戈夫教堂,一个新元前就建立的老建筑了。不如去感受一下肃穆庄严的气氛,或者找找老牧师做个告解,总之能帮助你缓解点什么。而且那里偶尔还会存在音乐。”莫洛斯重新坐回废旧钢铁拼接的凳子上,劝告道。
“嗯,我也有这个打算。不过,莫洛斯,你有零钱吗?”莱特伸出大拇指和食指,做了个揉搓金钱的动作。
“哈哈,樱”
莫洛斯着,从银白色上衣的破旧口袋中摸索出了一枚泛着光芒的黄铜材质的硬币,扔给了莱特。
他接过硬币仔细观察,它的正面是雕刻着代表苏格拉城市的双头鹰花纹,正中间位置用形似阿拉伯数字的字符书写着“25”字样,应该代表的25分新元价值。
它的背部雕刻着一座工厂和两个烟囱,从样式来看,形似莱特第一次苏醒时从模糊玻璃处向外望去的“械元”工厂模样。
除此之外,只有淡淡的重量感能够代表这枚钱币的价值。
“谢了,莫洛斯。我中午就去一趟。不过我听牧师也离不开世俗,费用问题往往决定了你对所谓的神明是否虔诚。”莱特坏笑着道。
“赎罪......费吗?”莫洛斯脑海冒出了一个新元前的古老词汇。
……
从莱特病房走出的莫洛斯依旧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压抑感,他望着形似棺材布局的米戈夫教堂,心中闪过一丝难以名状的感觉。
正当他向着米戈夫镇临时委员会方向前进时,他身后的米戈夫教堂却突然闪过了几声悠扬、沉重、却带着点希望的报时钟声。
“才十一点五十五分?怎么提前了五分钟?”莫洛斯看了眼自己廉价的金属手表,吐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