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两个老者,一脸惊疑,其中一个开口问道:
“刘兄?”
就在这一声之后,那射出铁胆,被唤作刘兄的老者,眉心出现一道血线,整个人仰头便倒,却是被华十二一道刀气,灌入颅脑,却因为实力强大,撑到现在才死。
华十二扫了那老者一眼,冷笑出声:“和我师父相熟?既然有这关系,一开始我遭人设计的时候你又在哪,那时候你怎么不出来伸张正义?”
“老子现在反抗了,杀人了,你特么跳出来套关系,熟人,熟你老母!”
今日华十二要是不反抗,结果必然也是如原来一般落个发配的下场,这样这老者都不会现身,如此还套个鸡毛关系!
“该死,你怎么敢!”
剩下两个老者见老伙计被杀,顿时大怒,舍下高俅就冲了上来,一人用的是太祖长拳,一人用的是鹰爪的功夫。
只是这两人一人拳头上冒出隐隐红光,一人鹰爪上黑光涌现。
“有点东西!”
华十二催动体内神罡,猛然横斩出一刀,就这么朴实无华,横扫千军。
下一刻,就见肉眼可见的透明罡气,随着刀身被斩出来,如同半月斩一样横扫出去,划过两个老者的身体。
一刀过后,两个老者都呆立不动,手上还保持着攻击的动作,他们脸上显现出震撼,迷茫,还有一丝后悔,其中一个问道:
“怎么可能?你是先天宗师.”
“空手对宝刀,你们一向都这么勇敢吗?”
华十二提刀从两人中间走过,他走路时身体带起的一点微风,吹拂在那两个老者身上,两个老者顿时从腰部崩出血线,上半身和下半身断开两边,倒在地上,竟然是被一刀腰斩。
要不是华十二走的快些,靴子上面就沾到血了,此战,好险!
走到高俅身前,将宝刀架在这货脖子上,刀身璀璨发着冷光,滴血不沾,华十二不由得赞了一声:
“果然是宝刀!”
赞了宝刀,这才对高俅戏谑的问道:“你想怎么死?”
本来华十二要在白虎节堂击杀高俅,心里打的是速战速决的主意。
要知道杀了当朝太尉,那在这汴梁城里必然再无他立身之所,他已经打好主意,先杀高俅,再杀高衙内和陆谦,然后立刻回家带着林冲老婆以最快速度出城,只要到了城外,凭他本事那就是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了。
要是没逃出去也没什么,大不了凭借一身勇力,闯一闯皇宫大内,看看舍得一身剐,能否把皇帝老儿拉下马。
只是现在华十二又不着急了。
他在这里杀了十几个军汉,又与殿前司三个疑似某供奉组织的高手过招,将仨老头斩杀,这动静闹得不小啊,按说早该惊动了殿帅府里当差的公人。
可直到现在也没人赶来,那就只有一个可能.
就是这高俅陷害下属,也怕外人知道,只安排了亲信之人做事,把其他人支到别处去了。
也就是说,华十二现在杀了高俅就可以从容离开,短时间内,没人会发现这边的异常。
所以华十二改了注意,先不杀高俅,留着他问问这个世界的情况,之所以会有这个想法,是因为系统直到如今还没有把林冲的记忆传送过来,这让他有了一种不太妙的预感,感觉这部分功能是不是也给停用了。
高俅听他问其想怎么死,颤颤巍巍的道:“我,我不想死.”
华十二都被逗笑了,狗屁太尉,怂的一比,当即开口问道:
“你儿子呢?”
“就在后宅!”
华十二一把提起高俅:“走去找他聊聊!”
可刚把高俅提起来,就闻到一股骚臭,再看这货官袍
“草!”
华十二有些恶心的松开他:“自己叫人,把你儿子和陆谦叫到这堂后耳房,别想着逃走,你知道下场的!”
高俅闻言看了一眼地上,肠子流的到处是,还没死透的那两个供奉,激灵一下,连说不敢。
他走到白虎节堂后门,喊来一个小厮,吩咐道:“去,去去.去把那孽子和陆谦叫来,我在耳房等他!”
高俅说话都哆嗦,却不敢耍什么手段,因为他知道身后华十二正盯着他呢。
少顷,一个长相还算周正,但眼神里却难掩轻挑银邪之气的男子,从后门快步进耳房一进来,见到高俅,就开口就道:
“爹爹,是不是把那林冲弄死了,我跟你保证这一次只要得到那林娘子我就收了心,安心在家给咱们老高家开枝散叶!”
他身后跟进来一个相貌伟岸,看上去颇有正气的汉子。
那汉子走进来便上前见礼:“陆谦,拜见太尉大人!”
他刚说完,忽然皱眉:“疑,好大的血腥之气!”
那高衙内听他一说,顿时乐开了:“肯定是林冲那厮的血”
话没说完,就见墙边屏风后走出一人,不是林冲还是哪个,高衙内顿时颤声:“你你.”
陆谦伸手就去拔刀,华十二并指如刀,随手一斩,那陆谦一条手臂已被斩下,顿时踉跄退步,色厉内荏道:
“林冲,太尉面前还敢行凶”
高衙内更是要尖叫出声,华十二冷冷瞪了他一眼:“你喊一句,我立刻杀你!”
这衙内顿时如被掐住了脖子,再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华十二看向陆谦:“倒是个正人君子的长相,听说你还是我举荐入的殿前司,为什么害我?”
陆谦没听出他话里的毛病,只说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罢了”
“好!”
华十二随手一指,一阳指无形指力发出点在其眉心,内力震碎其大脑,直接将其点死,让没了一条胳膊,还想要拼死一搏的陆谦,顿时仰头倒下,再没了声息。
杀了陆谦,华十二又看向这父子俩:
“我林冲说话算话,你们两个只能活一个,哪个能活你们自己选!”
高俅、高衙内顿时看向对方,眼里都充满了对生的向往。
没想到高衙内抢先道:“爹,我还年轻,还能给咱老高家传香火呢.”
高俅好悬一口老血喷出来,这不是亲生儿子就是靠不住,要不是为了你这破事儿,能走到现在这一步么。
当即狠声道:“林冲,你我本无恩怨,都因这孽畜调拨之故,你杀了他,你我化干戈为玉帛.”
华十二随手一刀,高衙内还没来得及求饶,就身首异处。
他刀锋转向高俅:“你想怎么死?”
高俅都毛了:“你不能这样啊,你刚才不是说只要死一个,另一个就能活,你不讲信用!”
华十二直接打断,笑着道:“高太尉这些年算是白混了,朝廷中人,谁特么讲过信用啊!”
高俅一听哑口无言,眼见生死就在眼前,忽然跪地哀求道:“爹爹,我愿认你为父,只求饶我狗命.”
老贼这一下,把华十二都给整不会了:“你一个太尉,这么不要脸的么?”
高俅哀嚎道:“我本是混迹街上的泼皮,只因踢的好球入了官家法眼,哪有什么脸皮.”
华十二颇有一种‘你说的好有道理,我竟然无言以对’的赶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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