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着腰跳出圈外,忍着痛双掌朝后急挥,确定华十二没有乘胜追击,任我行转身恨意滔天的看着他,咬牙切齿的喝问道:“是你,就是你!”仇人找到了。
华十二似笑非笑的道:“少说废话,接我一掌!“
说着上前便是一掌拍击过来。
任我行正经历痔疮手术不打麻药般的痛处,疼得五内俱焚,但见状还是一喜,他要比拳脚,求得就是与华十二近身接触的机会,只要碰到对方身体任何一处穴道,就能用吸星大法吸取对方功力,到时候必胜无疑。
当即强忍剧痛,也猛然拍击出一掌,在他想来只要两掌撞在一处,他就可以通过对方合谷穴与劳宫穴,掠夺华十二的内力了,到时候对方内力流失,身体因为内力紊乱而不能动作,还不是任他宰割。
可就在两掌还没碰到的时候,他身后伤处猛然‘噗’的一声,被一股无形掌力给击穿了,鲜血顿时爆开。
没错,华十二用的就是逍遥派的《白虹掌力》了。
这掌法最大的特点是可以发出无形掌力,而且力道曲直如意,看似正面对敌,实则掌力方向却游走不定,对手很难察觉,恩,任我行就是没察觉到,正中靶心。
几百年后,美国文化人类学家鲁思·本尼迪克特写了一本书叫《菊与刀》,任我行现在的感觉异曲同工,他现在的感觉就是菊上中了一,不,是中了一刀加一金刚杵。
任凭前魔教教主铁打一般的汉子,后门板被打穿,也疼的‘嗷’一嗓子。
而在这时候,任我行竟然做出了一个谁都没有想到的决定,他一个回首掏,竟然隔空将一个厂卫抓在手里,然后以这厂卫当成盾牌,掉头如成龙大哥一般岔着腿就往乾清宫外冲去,同时嘴里大喊:
“盈盈,爹会给你报仇的!”
任盈盈还有她抱着的令狐冲都懵了,谁都没想到,任我行竟然在生死关头,抛弃女儿女婿,以求活命。
华十二也有些懵,不过他并没有追出去,因为他知道混进来的敌人可不止任我行他们一波,要是他追出去了,怕被敌人有机可乘,伤害到自己在乎的人可就不美了。
再说任我行伤到这种程度根本跑不远,说不定还会伤口感染啥的,回头派出厂卫全城搜索,他也必然难逃一死。
任我行提着那厂卫,几个起落,躲避了几波箭雨,眼看就要冲出乾清宫了,忽然红影一闪,脖颈已被人抓住,就听耳边一个娇柔的声音说道:
“任教主,你丢尽了我们神教的脸面,真实该死呢!”
说完五指一收,咔嚓一下,已经将任我行脖子生生捏断了。
就在任我行横死当场的一刹那,他的身体忽然鼓胀起来,整个人迅速膨胀成一个人形气球。
那红影‘咦’了一声,似是感觉到了危险,然后随手一甩,将任我行尸体扔出了乾清宫,落在了乾清宫前的广场上。
任我行一百多斤的身体,被这人甩手扔出去三四十米的距离,看样子还是没有用力的情况下,这一手便让人肃然起敬。
轰!
就在任我行落地的时候,整个尸身发生了爆炸,鲜血碎肉横扫四方,爆炸过后,地上竟然出现一个丈许方圆的大坑。
皇宫内铺就的十五层地砖全部炸碎,然后又下陷三尺有余,血肉的爆炸范围到达二十丈左右,乾清宫前的栏杆上还插着两截指骨。
华十二撇了撇嘴,不用想这就是任我行吓吸内力的后果,平时可能有易筋经镇压,可等他一挂,易筋经内力便无人操控,也混合进混乱的内力之中,与其他驳杂内力彼此冲突,才会发生爆炸。
不过炸尸这种事情实在有些匪夷所思,这得吸了多少年内力,才能有这般爆炸的威力啊。
另外从任我行、令狐冲等人的武力上来看,他们内力虽然深厚,但似乎因为驳杂的关系,根本无法完全发挥出来,否则哪里会这么容易就被击杀。
现在看来,还是华十二给林震南的方案靠谱,既然内力驳杂不行,那就只吸一种内力好了,一点隐患都没有,哪像任我行、令狐冲这种傻子。
“爹!”
任盈盈虽然刚被任我行抛弃,但看到自己亲爹惨死当场,还是悲从中来,惨呼出声。
华十二很是同情,在一旁安慰道:“别光喊啊,快去给你爹收尸去吧!”
任盈盈:“.”炸的倒处都是你有吸尘器吗?
任盈盈的目光落在那一身红衣的杀父仇人身上,眼神中充满了狐疑,只因她觉得这人特别熟悉,此时那人正转身走来,浑身散发惊人的气场。
那不是所谓的上位者的气势,而似乎是真实存在的一种气场,一种让人臣服,给人以真实压迫感的气场。
仿佛在这个人面前,自己就变成了低等生物一般,而那人则是高高在上的神灵。
这感觉不但任盈盈有,其他人也有,那些厂卫竟然下意识的低头、后退,自动给这人闪开一条路来。
华十二眼神一缩,脱口道:“天人?这就是天人境界吗?你是东方不败!”
这话说的无比肯定,虽然这东方不败的容貌与原著中描写的并不相同,并非是中老年男人模样,而是千娇百媚的绝色姿容,但华十二还是肯定这就是东方不败。
因为东方不败带给他的感觉,并不是普通的气场压力,而是一种源自生物等级上的压制。
就好像面前的东方不败,已经不是人类,而是更高等级的存在,或者说进化之后的人类。
纵观笑傲,唯有一人触摸到了天人境界,所以华十二不用多想就可以肯定,面前之人就是东方不败。
任盈盈听到华十二的话,顾不得擦干眼泪,惊愕道:“你,你是东方不败.,你怎么长的不一样了?”
就在东方不败现身的时候,京城一家医馆之中,十几个提剑汉子,抬着一个昏迷之中的矮小道人冲了进来,用川蜀口音朝坐堂先生叫道:
“先生救命啊,我们师父连续几日高烧不退,水米未沾,您快给看看吧!”
坐堂先生连忙起身,就见那矮小道士身上露出皮肤的地方,有一块块大如铜钱的红色圆斑,伸手诊脉之后,眼中露出一抹隐晦的鄙夷之色,立刻让伙计拿来烈酒洗手,一脸的嫌弃。
一个提剑汉子问道:“先生,我师父这是得了什么病啊?“
那坐堂先生一脸晦气道:“疳疮、梅疮、花柳,总之那些脏病,他至少沾了八成,应该是沾染了不洁的女子所致,已经没救了,快快将人抬走,莫要传给他人!”
提剑汉子一脸疑惑:“会不会搞错了啊,我师父他都几年没近女色了。”
先生怒道:“还来撒谎诓我!”
那提剑汉子忽然想到什么,一把将身后一人拉倒一旁,低声问道:“那先天红铅是哪里来的?”
那人不明其意,但还是据实答道:“平常人家哪会让妇人卖这个,我这都是在那镇子里找了几十几户半掩门儿才凑齐的!”
“.”提剑汉子愣了半晌,跺脚痛心道:“师父神功初成,大仇未报就毁到你手里了,你让我说什么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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