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门是古老的,罗门也是神秘的,罗门更是一部血淋淋的权利争斗史,你可以说罗门的人是如何的心狠手辣,是如何的不择手段,同样,这些看似冷冰冰的没有感情的人也会为自己的错误承担不能逃避的责任。在罗门,服从永远都是第一位的,位置越高,责任越大,同样你要承受的也就越多。
贾道士的真实本事有多大无人可知,有的人说他就像一个江湖术士,邋里邋遢,也有人说他是个半神仙,天文地理无所不知。单从数年后从查文斌身上验证的那一句话来看,此人绝对是有相当不了不起的本事的,胖子说罗门里面能混到象征青色的第三阶层便是人上人了,而像贾道士则是属于一言堂的红色阶层,那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相当于过去封建时代的议政大臣,丁胜武之流见到这样的人只能是弯腰低头唯唯诺诺了。
从他脸上那细微的一变,查文斌有一种预感:出事儿了,而且是出了大事!但凡是修道到了一定的境界,人的情绪是很难波动的,修道之人早就看惯了生老病死,这些都是不能避免的。用一句话解释,那便是道法自然,这些超然的人向来讲究宠辱不惊心若止水。
“文斌,”贾道士看着他道:“答应老朽一件事,一定要替我给那些死去的弟兄们好好超度一番,他们生命的意义绝不是只有这么短暂的数十年。”
“好。”不知从何时开始,查文斌的心中对这个从一开始被自己定义为侩子手的人有了那么一丝的同情,或许他并不是像自己看到的那般冷血无情,每个人做一些事情都是有原因的,只是角度不同罢了。贾道士知道一命偿一命,那也就意味着从一开始他便知道自己终将是要那些无辜的人还债的。
“到了,”叶秋停止脚步,现在他的一举一动都足以引起那些人的注意,一个陌生的团队中总会有那么一两个人是天生的焦点,这是一种气,与生俱来。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叶秋便是这样的人,在的世界里只有两个答案:是和不是,从来不会有模棱两可的回答。这样的人放在古时候便是那种最冷血的杀手,四个字来形容是再也合适不过了:杀伐果断!他绝不是一个合格的领导者,但却是一个足以扭转胜负的孤胆英雄,在这个处处讲究合作的时代,这样的人注定是孤独的,但也同样是不羁的。
前方一处黑暗的的入口,有一道拉开一半的石门,往右则还有一条路,贾道士观察了一下,红色的标记到了这儿也就结束了。他看了看那个年轻人,他根本就没有看过这些标,眼神中那股慵懒冰冷的感觉丝毫感觉不到他的紧张,甚至没有一点亢奋。
“杀气,”他指着前方对查文斌说道:“这里曾经应该死过很多人,有厉害的角色。”
“粽子?”胖子下意识的往叶秋的身边躲了一下,把手中的钢枪捏的更紧了,戒备与警惕在他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贾道士终于是明白为什么那个人会要把这些年轻人聚在一起了,他身旁那个看似风度翩翩的佳公子仍是挂着一幅淡淡的笑容,这样的人无疑是最可怕的,再加上一个查文斌,他真的感觉自己有些老了,时代已经不再属于自己了。
“右边先去看看,”贾道士提议道:“当年还有一批人是去到了右边,他们就是躲进了那个房间才最后逃过一劫。”
“不用想了。”胖子站出来道:“你们还是没有经验,如果把这座湖底看成是一座墓,那么试问是古墓里最容易出事情的两个地方是在哪里?并且还是呈左右对称的分布,那一定就是耳室!也就是陪葬室,通常这两个地方会放着大批珍贵的随葬品,而通常随葬室是没有棺椁一类的,如果有的话,参考那个奴隶制时代也应该是被杀掉的奴隶或者是用来守护陵墓宝藏的卫兵,所以左右两边都是一样。【愛↑去△小↓說△網w ww. qu 】”
“照你这个说法,大可以直接过掉这两个耳室,直到主墓室,”风起云道:“都说比干被葬在这里,而殷商王朝的时代刚好又是一个封神时代,作为商王最为惦记的一位忠臣,他自然是不愿意被后来人打扰,设下如此之多的机关陷阱却也是能符合逻辑的。但是周王指明了要后来者封比干,他可曾想过若是后来者无法面对这重重机关,直接死在了半道上,那这千年语言岂不是成了一句笑话?”
“还是你脑子好使!”胖子一拍大腿道:“没错,那样的话可就成了一个悖论了。假骗子,我问你,你们家老大可有给你什么法宝之类的,赶紧捞出来给我家查爷使使,他就是继周者,是带着老天的旨意来册封这比干老粽子的,按理比干要真的是在天有灵就该率领一干小粽子在这墓道两边跪着,那咱查爷就是钦差大使,闹不好比干老粽子还得请咱喝上一顿酒!”
“那你们就在这里等着,我去看看。”查文斌也没有犹豫,他并不是被这两人的话给冲昏了头脑,相反,与其总是让别人为自己冒险,反倒不是自己为别人冒险一次,没有谁天生就该是为谁垫背的,也该要到了自己去面对的时候了。
“不行,”风起云收住笑容坚定道:“这种赌局不适合你,你是唯一的制胜棋子不到万不得已或者是百分百的把握是不可以轻易下的,否则一招棋错满盘皆输,我看还是我去比较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