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闷笑,却不说话。
就好像她缠不缠着他,都无关紧要,这些欲擒故纵的招,估计在尤璇那里吃多了,有免疫,一般人钓不动。
但林烟可不是欲擒故纵,是真的要拍戏,忙周太太的事。
两个人挨着坐,闵行洲在打电话,大概是要去忙什么。
那边说话太官方,林烟听不懂,挪了个位置坐好,背靠车门盯着闵行洲。
越盯越上瘾,怎会有男人的五官全长在她喜欢的点上,眼神浅薄,鼻梁英挺。
她很少注意抽烟的男人,但闵行洲不一样,长指夹着烟,烟雾绕过指骨缱绻,致了命的性感,坐在那里随便一个动作都是氛围图。
诱在其味,那种击,像枪上膛,朝她心尖狠力开了一枪,刻进心脏肺腑。
直到他挂电话,林烟问:“周启阳你认识吗。”
“谁。”
这个谁字显然不知道,只有别人记得他闵行洲的大名,哪有他闵行洲记得别人的份,林烟懒得说了。
林烟把头靠到他肩膀,心底悬着的到底是习惯还是夫妻之间最简单的调情,林烟也不清楚,习惯性动作,就是习惯性动作一下子改不过来:“不提了,越提越烦,你也一样,只会忙又不理我。”
他语气常常:“冷落你了?”
林烟看着他:“你没有吗。”
闵行洲手里的支票,往她衣领塞。
林烟怔了一秒,心下使坏,扯开闵行洲的衣领,在他颈子吮一口。
她是他妻子,到底谁膈应谁。
闵行洲没什么感觉,推开她。
林烟盯着那抹红痕,显得无辜无害:“总裁给钱了要办事,不然我花不安心。”
闵行洲抬手抚了抚脖子的痕迹,正对锁骨,瞥她一眼,反锁车门,伸手扣住她的后脑勺拉到眼皮底下,把她压到车门上,“抬起头来。”
林烟“嗯?”了一声,顺着他性感低沉的声线抬头,“不玩了,附近有摄像头。”
“会有人处理。”他低头吻了上来。
林烟所有的话被堵回喉中,手指抓住男人的肩膀。
很久。
她擦了擦嘴角,喘着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