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烟脑子里就想到这个名字,“尤璇?”
闵行洲指腹轻轻揉挲她的手链,否认得干脆,“我可没那个魅力给人偷。”
林烟起来坐好,抱紧枕头,“你今晚去睡客房。”
闵行洲缓缓睁开眼,神色凝了一层阴郁。
“我又错了?”
林烟小声声糯糯,“你没错,把你皮扒了,长得不帅我看谁还来惦记你。”
闵行洲拿起林烟的手心贴在侧脸,抿嘴笑,“扒吧,老婆。”
林烟别开脸哼一声,得意又轻巧。
还别说,太子爷金养银浸,皮相一点不老,皮肤干净到没有毛孔的一张脸。
除了年纪上去,颜值还是那么矜贵耐看,35岁,反而更有这个成熟年纪带有的稳成持重。
是避风的港湾口。
是在她身后稳如磐石的金靠山。
闵行洲摁住她的手在脸上,“扒了,我不怪你。”
林烟抽回手,“犯法的,我才不要。”
闵行洲躺在那,“你就不敢。”
他说她怂。
林烟一脚隔着被子蹬过去了。
“闵行洲,你要是敢出去偷情,我就跟你离婚。”
闵行洲摁在她脚踝,压在身下,“当我是什么低廉货,偷情?我不偷,要是玩,要是不爱你,我都光明正大人尽皆知我身边的女人是谁。”
这一刻,他分明没沾酒,那种奈我何的公子范儿特别烈。
他要是不玩,谁也别想来沾边。
极端,极致。
他手指握在她的脚踝,想用力收拾她却不舍得她疼,放轻动作塞回被子里,“你想离就离?少做这种梦闵太太。”
林烟笑得娇娇的,一会儿咬他肩膀,一会儿用指甲挠他出痕迹,很会发挥她那点小小的不满。
闵行洲低声,“乖乖的好不好,我绝对没看别人,绝对不骗我女人,绝对对我女人忠心。”
他唇贴在她唇边。
很近,温度烫着她。
林烟滋滋小牙壮胆,温温软软的,“你亲,你亲,我还咬你。”
闵行洲真亲,睥睨无忌,她的手很快被锢住压在被褥上,他丝毫不给她反抗的机会。
就喜欢给她咬出血。
隔天。
闵行洲起得比林烟早,怀里的温香软玉困得不成样,睡得一动不动。
闵行洲要起身,她手还缠在他腰间的腹肌哼哼唧唧的黏。
“好了,我要去公司。”
她含糊地说要亲一下。
闵行洲抱她回怀里,低头,吻落在她额头,动作极为怜爱疼惜,像在尝砥美味的奶冻。
她喜欢这种甜头,一次吻不满意,要三次。
闵行洲一一照做。
十分钟后,闵行洲从卧室下楼,就看到妍熙在餐桌前。
餐桌高,椅子是进口的岩板面宽大也硬。
显得小小的妍熙更小了,她爬不上椅子,一回刚爬到边缘又灰溜溜滑了下来。
小鞋子都没离地二十厘米。
佣人候在一旁,没敢帮她,她不允许,她想自己坐上凳子,小小娇娇的身体何时爬得了那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