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闵公子的事你就有领悟是不是。”
秦涛说,“那不然,因为你呗。”
林烟手捏金制叉勺挖了一小块奶酪冻,手推了一下秦涛,“再点一份。”
秦涛招手,边笑着说,“大家该叫回嫂子了,一天到晚林妹妹,这回还是你们能叫的吗。”
林烟这回听不清楚,专心吃东西。
秦涛小心翼翼给她戴上助听器,扯她手过来打量,有所耳闻,上世纪欧洲皇室国王的王冠上取下来的原钻钻石。
加之闵行洲手上的同款婚戒,一整套经典珍藏,欧洲古老皇室收藏价值的东西能这么简单?
不是6亿元,是6亿欧元。
财阀真是阔绰。
“结婚也不跟我们说,怕我们去不了科隆么,你们两个太不地道了。”
他们好埋怨,不能亲眼看见闵行洲单膝下跪的场景。
“以前分明结过。”林烟想了想,“也行,我明天请大家吃饭。”
陪她玩到半夜,全散了。
媒体和网络没有任何报道她听力的事,背后有庞大的公关,她是明星,一点动静能燃起无数揣测。
闵行洲回家早,翻文件时看到林烟崭新的户口本,得挑个隆重的好日子,老太太最近日日出城烧香拜佛祖。
真是老糊涂了。
翻开户口本,这回不止是她,还有林勇迁入。
闵行洲刚放回书架,一只小手迷迷糊糊地缠在他腰间,往他手里塞了一包烟,“知道老公很辛苦,这周的。”
真不知道她脑子装什么。
他随意把烟搁在桌角。
能装什么,林烟知道财阀身上担负的责任多,钱多,活儿自然多,不然怎么来这些数不清的财产。
但听那声‘老公’,媚出水了,闵行洲心情愉悦。
她总喜欢用不同的称呼黏他,眼波细碎,每回都是不一样的小情趣,叫得男人口干舌燥,腰腹冒火意。
“上哪儿玩了。”
林烟蹭在闵行洲宽阔硬实的后背,笑盈盈地,“和秦少爷他们,分离这么久,年年会说话了,他刚刚还叫我姑姑。”
他低笑一声,“是么。”
转过身,对视那一秒,他撩挑着眼皮,意味深长。
林烟有些局促地揪袖口,“是呀。”
他弯腰低头,与她平视,“我见过可可。”
林烟更紧张了,想找地洞钻,“她说什么。”
“你想和我要妹妹。”
闵行洲言辞就是放浪不羁,姿态照旧持重端庄。
视线下移,她头低得更低了,脚丫戳了戳软毯,“哪有这样…”
晕乎乎的小尾音,挠人得紧,她是忘记自己说过什么了吗。
闵行洲把烟放进抽屉,抬手,绕到她后脑勺,手指取下她的发夹扔开,头发在掌心散乱下来。
吻着,连带压在她腰的动作不由加重。
她纵容闵行洲,端祥他闭目忘情的投入。
他的味道,怪撩。
好久。
闵行洲才松开她,拍了拍她的背,“去洗澡。”
她抚了抚嘴角,“…我…我…”
“听话。”闵行洲盯看她脸颊泛起的自然红晕,像一只老馋猫咬她耳垂,“自己去拿衣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