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的男人瞧着广场上渐行渐远的新娘,双手撑在额头,“健不健康都好,闵行洲就这样把人骗走了。”
骗得干干净净,身心不留。
林勇扭头问易利顷,“你不进去看看?”
不太敢。
易利顷声音极度暗涩,“闵行洲很小气的,明天找我打一架说不定。”
“上回打架。”林勇笑问,“你赢还是他赢。”
易利顷仰头,轻轻叹息,“他不跟我打。”
不打?
他易利顷再多去撬几回墙角试试,你看他太子爷上不上真格,都不是打一架那么简单,准用武器对脑门。
太子爷什么路数。
那夜在小巷子,林勇被打昏迷,不知道闵行洲怎么出现的。
得亏安排那位老撒姆时不时盯林烟。
赌气归赌气,把林烟锁家里不成。
“什么时候回国。”林勇顿了顿,“秦家大少爷养尊处优照顾得好孩子?”
秦家大少爷是个能吃苦的。易利顷没说。
好一会儿,易利顷将红包递出去,“我给她的新婚红包,祝福了。”
林勇捏了捏,“蛮厚的。”
易利顷垂眸,没去挑礼物,送出去,闵行洲指不定天天瞧不顺眼。
钱好使,她爱。
就是个礼数,他还能给什么呢,闵行洲那边什么都有得给她。
他戴上眼镜,吩咐司机,“订机票回去吧。”
林勇追问,“不多留了?”
易利顷笑得浅,“我的帮助对她无用。”
没用的。
什么都没有用。
身心跟着疲惫不堪。
“是啊。”林勇仰头望向巍峨矗立的大教堂,“她的听力怎么办。”
奥迪车缓缓离开,车里的男人降下车窗,吹了一路冷风,他能懂尤璇的心态,他与尤璇一样,碰不到,每次劝自己过去,过又过不去。
直到看见她走进教堂。
他想起了绾绾。
——哥,她不会爱别人了,我太了解她.
夜晚来得早。
城堡的露天沙发里。
女子身穿红色丝绸睡袍,躺在沙发里刷录像,是街道两旁白花的图片。
真漂亮。
去教堂时一路忐忑,没有认真看街道。
回来时,是闵行洲单臂抱她上楼,另一边手拎她的水晶婚鞋。
他好有力气的。
随时随地,都能满足女人想要的任何抱抱。
林烟都不知道自己是运气好还是运气不好。
你说运气好吧,她偏遇到花心的闵公子。
说运气不好吧,她又遇到会宠她疼她的闵行洲。
这疼宠,她能感受得清清楚楚。
小巷子里的过去,好像没那么可怕了,他会陪她哄她。
“闵太太。”
沙哑的嗓音落在她头顶,混着喘息,闵行洲的手指落在她腰间的丝带,轻车熟路扯开。
散开的曼妙女香随之前身肌肤的暴露,徐徐透出清甜。
闵行洲掌心缓缓下移,落在她腰腹,“喝了什么。”
“酒,就一小口。”她答。
难怪,这么粉嫩,像摆在商场最贵的那颗水蜜桃。
丝滑。
饱满。
闵行洲揉怀里娇妻好久,声音略带几分发酵感的湿热,“叫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