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什么。
替廖仲钦插手赵家内部的事,还留在四进院过年了。
看护病房有闵家的人,这边这个国家向来没那么乱,她出门吃饭都不会走远,那些人忙着照顾老爷子,往往没人跟着她。
尽管如此,在林烟身上,只要出事,那他闵行洲,怎样就是错的,他认。
闵行洲扔到包裹冰块的纱布,起身进屋,“留下来吃饭吗。”
易利顷有脾气,“不留,你又不给我看她。”
“你疯么。”闵行洲一贯不会回头,“我女人我给你看?”
易利顷冷声狡辩,“我和她又没什么,就是看她耳朵受伤没有,怎就听不见了。”
谁他妈去信他们之间再这样会没什么。
闵行洲没回话。
哎哟,这是第三个动七爷的人,袁左并没有给易利顷冰块敷,冷漠请易利顷离开。
七爷当时并没让人阻止,两个人无处发泄情绪,找对方各挥一拳也算过去了。
闵行洲心里憋着一口恶气,易利顷何曾不是。
林烟醒来的时候并没有兔兔,袁左说抱歉,“我舍不得宰,已经养熟了。”
林烟好几天的饮食还是没能回归以往想吃什么就吃什么的任性,拆着面包一点一点填肚子,“七爷呢。”
袁左示意门外,做几个挥拳手势的动作。
“他和易利顷打架了,嘴角受伤了。”
林烟顺着袁左的手势看出去,只有天空,不知道袁左指的是哪里。
林烟端起咖啡,推门走出去。
外面是阴天,绕着碉堡走了很多层才到草坪,回头看,好好打量这栋逛不到头的城堡,古欧风,满墙的蔷薇花,真的很像格林童话故事里的城堡。
草坪里,闵行洲坐在沙发里,孤独地给自己的嘴角擦拭血迹。
她看到闵行洲手边那本厚厚的书。
《阿尔凯瑟宫城堡》
是这栋城堡买时,卖房那对贵族夫妇给的介绍书和图册,署名写的是她的名字:阿尔凯瑟宫/林烟
又是送给她的么。
“七哥怎么跟人动手了呢。”她自闵行洲对面坐下,“让我看看伤口。”
他丢掉纸巾,拿笔在笔记本上写:“好好吃饭没有。”
林烟点头。
易利顷专打闵行洲嘴角受伤的地方,那是被林烟啃的,他发疯他就打上去了。互成对方的出气筒。
“疼不疼。”
林烟伸手,抚摸闵行洲嘴角的伤口。
他皮肤白皙,嘴角的血痕,偏有一种血腥美。
它另类,阴暗,刚烈又颓唐,匪气的皮囊更深一丝野和邪,眼神却过分冷淡薄凉。
在林烟爱抚后,闵行洲眼神停息了薄凉,伴随而来的是平静。
静谧后,闵行洲把住她后脑勺,拉近彼此的距离,哑声命令,“疼,吻它。”
林烟半知半觉,听得懂“吻它”二个字。
闵行洲望进她眼底,“因你打的,懂么。”
呼吸近在咫尺之厘,他深不可测的眼眸,他的呼吸,这男人的雄性气息极烈。
可以说,翻江倒海的诱引她。
她手撑桌面,轻轻吻上他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