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行洲随意拧了拧矿泉水瓶盖,摸了根烟来抽。
秦涛膛舌,以往闵行洲哪怕不说话好歹也会给个眼神。
阿斌站在一旁,“秦少爷,您还不回横城吗,是不是遇到什么问题,我可以帮你调度。”
秦涛总感觉气氛不对劲,“昨夜天气恶劣,无法飞行。”
闵行洲起身,推门回卧室。
秦涛起身离开,在衣帽架上看到了林烟的外套,原来,这两个晚上待在一起的,天要亮了,不拍综艺了是吧。
林烟头从被褥探出来,闵行洲已经换好衣服,估计要回港城了。
林烟视线一移,男人脱下来的浴袍就这么随意搭在床尾,都是白色的,上面不知道是汗还是水。
他站在那儿身姿挺拔有型,没人给他系领带,索性被他随意到一旁,抬了抬,佩戴腕表,“吃完早餐回山上。”
林烟手捏着被子,轻轻点头“嗯”了一声。
像没力气似的,闵行洲侧身看林烟一眼,“不能陪着你。”
林烟同样回视他,“还来吗。”
他挑着笑,“希望我来?”
林烟别开头,掀开被子,勉强套上浴巾从腋下包裹,蒲柳的娇姿就这么从闵行洲身旁走过。
脸皮不止娇,还特别薄,不肯说。
醒来又要分离,这让林烟,像只小猫又被主人扔回巷子的不开心。
闵行洲扯她回来,自她身后掌心握住她的小腹带回怀里,抱住她。
男人宽阔结实的胸膛包裹着她,沙沙哑哑地笑了一两声,“宠娇了。”
她白瘦的肩胛被他含着,痒得厉害,“你爱。”
他要是不来,她早都习惯了松山三点一线的忙碌生活,是想他啊,偏偏他就这么突然出现,也不打过招呼,惊喜般炸裂她所有情绪,一发可不就顺势讨宠。
闵行洲轻笑,随口说,“会来。”
她垂着眼皮,“嗯。”
闵行洲捉林烟下巴回来,她被迫后仰着看他。
“气了?”
林烟问他,“你有没有骗人的成分。”
“不骗。”他微弯腰身,吻了吻她的下巴,缓缓开口,“有空就来。”
林烟没避开,“能不能说到做到。”
林烟就是这么黏人,他一脸的漫不经心,“想命令我啊林烟。”
于闵行洲,无非来来回回烧点钱而已。
一旦闲得自在,想赏脸去哪里玩儿不行呢。
早餐送来时,闵行洲已经不在了,房间空荡荡,偶有瓷器碰撞的声音。
林烟洗簌好出来,靠在门边看着阿斌在整理早餐。
她也没问什么,坐在桌子前吃早餐。
阿斌说,“老板去找易利顷谈事,在隔壁0069。”
昨晚一个劲地吃易利顷的醋,提易利顷。
天亮估计又给忘了。
易利顷也来,秦涛也来,像有什么大事一样,林烟越觉得事情奇怪。
吃一半,看着阿斌挨在窗前发呆。
这人最爱发呆。
林烟抽了张纸巾擦手,“七爷为什么突然来松山,是不是跟我有关?什么绑架的又是什么原因。”
阿斌默了默,自然选择坦白一切,她也该知道七爷为她白忙活那么一场。
好在她还活着,好在七爷比易利顷早到,一点风吹草动,两个男的跟串通好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