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有些意兴阑珊,“多久。”
林烟看了闵行洲好一会儿,“签的合同是四个月,效果好也可以提前。”
他问,“去哪。”
她说去松山,封闭拍摄。
外省,高原,高山,这拍的什么综艺?运动吗?
好久,闵行洲半知半觉手里的烟燃到底了,睥睨了两眼,“不去。”他把烟摁进烟灰缸,“我帮你宣传。”
林烟愣住了,站在雕塑前,呼出一口气后平复情绪,“我已经签合同。”
“违了。”闵行洲伏低上半身,双手捧住她的脑袋,“我全赔,你们剧组的我都赔。”
违了。
好一句违了,他赔。
他总有他强势的行风作风,他的野蛮想法,凭心讲,这句话极容易让女人心旖。
林烟踮起脚尖,“演员靠曝光提高知名度,这个综艺在国内蛮火的,你违了?他们真会谢谢你的。”
后面她喋喋不休的说。
“记得帮我照顾娇凤,它要是琢花,收拾它,再赔我花。”
“不许暗中针对我二哥,过去的恩怨就过去了,你讨厌他,他也讨厌你。”
“…….”
别看林烟很乖顺,一旦碰到她想做的事情,她也是执着得很。
闵行洲低下头去看她,“怎么?”他顿了顿,观赏林烟的表情,“交代那么多事,是打算住山上当野尼姑不回来了?”
怎么会当野尼姑。
林烟都气笑了,勾住他的脖子,往他唇边轻轻一吻,知他不开心了不乐意,轻轻哄着他,“七哥…”
七哥。
昨夜,他扶着她的那一片软腰,被他*到失神涣散时,从她嘴里泄出的那一声“七哥”,颤动相似,娇弱相似,摧人相似,禁忌相似。
柔情百转。
闵行洲膝盖顶开她的腿,笑意深了深,“七哥?”
林烟弯了弯眼眸,自然而然地接话,“你是离不开我吗。”
他笑了一声,“我就这么不是人?”
他这么一问,林烟肩膀无端紧张了起来。
这样听,她脖子都是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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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加了一场服装走秀。
这已经不知道第几回遇到陈权兴,林烟本想掠过,没走两步陈权兴叫住了她。
“林小姐。”
陈权兴身旁带着身材妖娆的女伴,只是对视一眼,对方就看林烟不顺眼。
但看着,陈权兴是带女伴来挑走秀场上的服装吧。
林烟扶了扶肩上的披肩,“陈董有什么事?”
陈权兴还是笑脸迎面,丝毫不像刚破产的人,倒是知道,所谓陈氏集团都是从他亡妻手里更改压榨过来。
林烟觉得吧,见识过形形色色的男人,不管他们多少岁,他们真可以为了地位,完全能做到抛妻,弃子,狠起来六亲不认。事后极力找遮羞布隐埋,依然过得潇潇洒洒。
她问过闵行洲,也就知道陈权兴和易利顷期间的纠葛,没了母亲,也没了妹妹。难道就跟眼前这个无情无义的男人没有一点关系吗。
陈权兴问了一句,“林小姐怎么离开这么快,你不喜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