鳄鱼池边。
他推上来的时候太急切,站立不稳中,林烟腰不受力地撞到木栏杆上,那种剧烈的疼痛差点让她哭出来。
原来固住她脑袋的男人只是蹙了一下眉,手渐渐上移,五指穿进她柔软的发丝,直到她呼吸不畅。
闵行洲才乐意松开她,手指贴着她的后颈有一下没一下的搓弄。
她总是怕这样的痒,瑟缩地畏在男人怀里撒娇。
最后,他抱着她站在池边,手一并握住她的手给文小扔了一块巧克力饼干。
林烟很喜欢看时而傲娇时而娇气机灵的文小。
他下巴压在她肩上,手勾着她腰间的裙子飘带,声音轻轻地带有几分散漫的意兴,“喜欢文小?”
林烟只是点头嗯。
闵行洲逗趣的声音,“它像你么。”
林烟泛红的细长双眼眨了眨,回头看着身后人,“你好变态。”
他被气笑了,用手在她下巴狠狠掐一下,“带回别墅照顾?”
这个想法林烟倒是有,但是办证和养殖其实好麻烦的,“她会喜欢吗。”
闵行洲轻睨她一眼,她低着的脑袋缓缓抬起在等待他的答复。闵行洲就笑了,视线漫不经心投向文小,“叫姐姐。”
文小摆了下尾巴,头渐渐往水里沉,豪横地扭头离开,似乎不肯认她这个姐姐呢。林烟扑哧就笑了,“到底是林烟的文小还是闵行洲的文小?”
闵行洲自鼻息哧笑了瞬,“它可不乐意是你的。”
她辩驳,“是不是七爷不乐意割爱。”
“确实不乐意割爱。”闵行洲眉眼稍敛,那一句是贴在林烟耳边才说,“我的宝贝怎么舍得让给别人宠。”
她似懂非懂地“噢…”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