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行洲为人确实狠,那样的人娶谁你也管不着。
可他从出生身披万丈荣光,不管是宋家给的还是闵家给的,有了同时也背负着责任,哪来那么多的位置论起儿女情长。
拥有过的女朋友,他都坦坦荡荡带在身边从没有遮掩过什么,可一个这样的男人来的感情能算感情吗。
他爱,他怎么不爱,‘爱’到你流眼泪。
瞧,究竟是谁传得绘声绘色,说闵行洲会独爱一个爱得翻天覆地,肯为那一个只手遮天?
后来,闵老爷子问,“我那花瓶送去修好了没。”
阿斌回,“修不好了。”
闵老爷子手背在身后,“叫七爷赔。”
“是。”
.
两个人对网上的热议一无所知,网友对这事的幕后人也是一无所知。
港城有钱人确实多,什么赵家陆家寥家秦家顾家随便拉一个少爷出来都能造得,可港城那群有钱人都是一伙的又没人承认,哪能不知道谁干的。
那样的浪漫家梦到了画,画下了梦。
而七爷呐,是把梦真正挂上了星空,博美人一笑。
美人确实笑了。
唯美意境,看到就会嘴角上扬的程度。林烟看了很久,有那么一霎那,对夜空是怦然迷恋的感觉,那些灯一直亮,那么七爷的钱就在一直烧。
她偏故意说出吃醋的味道,“你好会哄女人开心。”
闵行洲忽然笑了下,抿唇之后,狡辩说不是,就那么倚在身后的柜子,死都不愿认。
哪儿敢承认,又要接滥情又花心的罪名。
林烟也跟着笑。
瞧,果然还是那个闵行洲,不喜不怒。
这份冷静依旧掌控得那么好,不论是声音,还是嘴角上扬的弧度,天塌下来他都那么骄矜自持。
闵行洲闲闲地看着她,半张明媚的侧脸,今天应该是去参加别人女儿的满月宴,化了精致的妆容,更迷人就是了。
“我的领带呢。”
“车里。”林烟顿了顿,“包里。”
闵行洲弯唇,“要还我。”
林烟声音拉着长长怨念的音调,“不会吧七爷,就为了一条领带回来,你好计较呀。”
分明因她回港城,她还故意装作不知道。
闵行洲咬了牙:“我很忙的你知道吗。”
林烟扭头,调笑一声,“知道了,知道你忙,知道你是为了回来看我烧钱的。”
闵行洲目光从她脸上离开,“有没有天天放在身边。”
林烟应,“今天凑巧背了那只包,领带一直在里面。”
闵行洲顿了顿,声音都有些漫不经心的味道,“真的是这样?”
他是不是想知道她有没有天天带在身边,林烟抬头仰望了闵行洲片刻,点点头,“是真的。”
他双手插在西装裤里,脸上都透着慵懒,嘴角分明是勾着,眼神却带着审度与窥探。
林烟不敢与他对视,余光瞥着窗外的星空,哄男人于她而言其实蛮容易的,但哄闵行洲…他乐意信就是真的,他就算不信,也不会揭穿。
“那…我是天天放身边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