阔绰的财阀抿了抿稍薄的唇,“它有什么价值。”
“费钱,你不喜欢你摆这儿?”林烟说。
他闲散道,“我乐意摆。”
林烟点评他,“你是不是见什么都想拥有,不管摆在哪。”
他似乎还有一个爱好。
独特,稀有,稀缺,骨子深处是浓烈的神秘色彩玩意,世俗越有争议似乎他越有兴致去征服。
像尤小姐那样的,就喜欢特别的,难拥有了。
他以前多迷。
拥有了摆那就那了,防盗系统看护,时不时看上一眼。
闵行洲没回她的话,把她摔到床上。
林烟身上裹的毯子跟着敞开,身上没有任何面料,肌肤光滑细腻,像刚出生小猫蠕动的细弱,白白的一片,她手抓着被子往后。
闵行洲英挺的身影沉稳的站在那儿,好整以暇打量她,视线轻微眯着,有复杂难明的晦暗,有未消散的醉人水雾,并不是令人生厌的视量。
看着闵行洲逼近,那一刻,林烟爬起来坐在床上,心狠狠被揪起。
闵行洲双手撑在柔软的白色天鹅被上,上半身轻而易举地包裹住她,他缓缓吻进她耳际,连头发丝都是奶乎乎的香氛。
他声音又低又沉,“钓我,我他妈什么都满足你。”
林烟心跳都不正常了,速度跟刹车卡顿一样,闵行洲的诱惑太深,张力太浓郁。
林烟眼前是男人不规则的襟口,两颗铂金纽扣敞在那,懒懒散散,哪儿也不挨着哪儿。
男人犀利流畅的前颈线,像利刃拔峭的峰锐延至胸膛,膨胀的血管筋脉暴起,泛着一片红,像性感的诱捕器,吞蚕着她的意识,她忍不住伸手摸了摸,感受它的力量勃发。
他脖子真好看,又贵又硬货的好看。
他一狠,就有爆发的冲动感。
林烟指尖轻轻抚着,缓缓移至到他的喉结骨,“闵行洲,我什么都可以要了对吗。”
说着,她微微仰望眼前的男人,咬唇,那如果,让你死行不行。
闵行洲动了动唇,长指捏住她唇瓣,似乎看穿她爱胡闹的小心思,“怎么看着想要我死?”
林烟手一滞,有些战兢的微笑,“哪儿敢呀,死了我不得被闵家那一族子人架上刨烙,以后谁给我撑腰。”
真不敢,就是玩笑。
闵行洲饶有趣味的掠过她的表情,“慌什么,你有这个本事嘛。”
林烟微微扬起嘴角,呛了他,“死床上。”
闵行洲滚烫的手指。
…
于是。
找到地方的进出口。
轻车熟路。
林烟紧张到全身器关都在瑟缩。
“你别…”
似乎有水龙头的开关。
闵行洲声音染着欲色,“怕了?”
林烟点头,怯懦地嗯了一声。
他看着她。
“做吗。”
她回视。
“没有防护措施,中奖怎么办。”
闵行洲收回手,拿纸巾擦了擦。
抽屉打开,不知道什么东西丢在她怀里,哗啦啦贴在她肌肤,薄薄的塑料包装刺挠着毛孔,丝丝凉凉。
很多黑色盒子。
写着。
xxl。
特大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