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林烟还真的接到海外豪车总部的电话,让她等15天,远航海线运输过来需要时间。
那之后,林烟没再和闵行洲碰面。
他没回隔壁庄园住。
丢失委内瑞拉的石油资源,pm集团的合同积压两个月,处理国内科技产品的研发,还要挑选新的财团合作谈判。
闵总没时间,人影都不出现在圈子里的局。
时不时从赵二狗嘴里吐出一句话,“闵公子明明那么多事要处理,他还骄傲的烧了三天,他说你变了,你不爱腻着他了。”
林烟听听就没有下文。
林烟倒不算忙,盛艺在慢慢走。
那天约上证所的经理见面,遇到闵行洲,远远一望,他似乎没看到她,淹没在西装领带高管的拥簇里。
林烟靠在墙上等,等待经理出来接待。
后来听说,公海发生激烈的交火,从那天开始至今十余天追捕,从海上,到岛屿,易家又强行越海线闯入a国的海域。
闵文庭在捉捕易鸿山时中枪,手术室里抢救,在国内搜到几家暗里给易家偷偷做坏事的公司。
有房地产的,有影视传媒公司的,证据确凿。
在国际法庭上,指出易鸿山的种种罪证,警方态度坚决,成功扣留易家的犯罪团伙,包括易鸿山。
只是闵文庭人在京都的医院治疗,闵家人没去,电话询问安康。
并不安康,人还没醒,打在胸口。
受伤的,不止闵文庭,还有很多参与此事行动的人员。
那事儿,最初发生在公海,秦少爷他们的事没出人命,没犯罪,上头也没来各位少爷家里详谈。
闵家还是亲自派人去京都交代来龙去脉,太多事都是在国外发生,该给的证据如数上呈,该撇的撇干净。
闵文庭是手术后第二天醒来。
易利顷打量床头空了的吊瓶,按床头铃,“还以为差点死了。”
闵文庭唇色苍白,气度依旧不减丝毫,撑起靠在床头,眉目压制性地投向易利顷,“你结婚了?”
易利顷沉默的点头。
闵文庭的第一反应是不相信,“就这把你威胁到?你骗谁呢。”
易利顷毫无情绪波动,淡定坐在椅子上,看护士换药。
闵文庭问,“傣国留的人马你没处理掉?”
“处理了。”易利顷笑出声,“但是突然想结婚,怎么?儿媳跑了不服。”
闵文庭看了易利顷一眼,能联想到事情的真实性,无甚大反应,“恭喜。”
易利顷同样无波澜,“给你儿子知道免不了和我交战。”
闵文庭冷笑,“他到那地步了?”
易利顷说着,“盯着我呢。”
“你什么路数我清楚,他也清楚。”闵文庭手压着胸口的枪伤,估计麻药过了发疼。
易利顷笑了笑,“伤口崩了可不好。”
闵文庭道破他的来意,“你要谈什么条件。”
易利顷把手机递给闵文庭看,里面是易鸿山背后的靠山,“后面的你自己来比较方便,我相信你有这个权力,也不枉我跟那么久,这个一月安排我放个假。”
闵文庭说,“我懂。”
易利顷要走。
闵文庭看他的背影,“你还跟我吗。”
易利顷可没回头,“不愿意。”
闵文庭告诉他,“你有选择,不一定非得儿女情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