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胡言乱语。
其实易鸿山根本不信林烟说的每个字,一个字都不信,窥破人心他有一手,“啧,你怎么这么会蒙人。”
林烟说下去,“你想换什么,我悄悄帮你搞到手。”
“你有没有想过,万一她因为闵行洲死了,闵行洲心里可就惦记她一辈子,你要想清楚哦。”老谋深算的易鸿山早就识破林烟的敷衍和试探,故意学她说话。
林烟选择装下去,“也是哦,一条命呢,闵行洲不得天天给她守灵堂。”
易鸿山摊牌,“嫁给我家阿顷,我可是给林家下聘礼了,林家老宅上空此刻应该空投礼金了,怎么样。”
空投,礼金。
林烟拿笔写下,努力在想这四个字的含义,绝不可能是礼金,易家进不来港城,但是他说林家。
于是,林烟嘴上应付,“你都知道我沉迷闵行洲,我怎么嫁。”
那边声音一瞬寒滲,“嫁。”
满是恶狠狠的命令。
林烟紧了紧手,望着窗外的黑夜,“为什么。”
易鸿山笑得冰冷,“闵家的儿媳有什么好,做我易家的儿媳不好?”
林烟点头,“好,那你不要碰我爷爷。”
“这就对了嘛,我最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易鸿山悠悠道来,话依旧保留三分真实性,“我啊,以后就是你父亲了,我最疼阿顷,教他练枪教他做生意,偏养不熟他,只要他听话我的一切都是他的,他不要易家,他就要你,作为父亲的怎能不疼孩子。”
林烟听说过秘闻,易鸿山年轻时在国外就干过滔天恶事,做各种令无数家庭妻离子散的东西,做这些得罪不少人,被仇家对付成了太监,断子绝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