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行洲笑得散漫,“没碰过。”
秦涛懂,不拒绝,没主动,没越界,不动情,不承诺顺理成章不负责。
游戏花丛,片叶到底沾不沾就看心情。
秦涛燃上烟,“我倒是听她提,你之前帮她拿了个奖学金名额。”
男人舌腔抵出烟丝,“徐九径顺手,他吃人家早餐。”
秦涛支脸注视闵公子,人小白花就专门煮那一顿早餐投喂你了。
闵公子这爱护菟丝花的劲头儿,难怪把人迷得欲罢不能,闵公子身上,只要铆足干劲对他胃口,要什么有什么。
闵行洲已经开车门,慢条斯理解扣子,换衬衣。无知的秦涛隔着玻璃窗偷偷望一眼,收回。
你就说这个叫闵行洲的男人究竟还有没有心。
他已经回住院大楼,潇洒不回头。
清晨,林烟模模糊糊醒来,枕边被子只留有余温和淡淡的新衣服味儿。
每天都跑得快。
没一会儿,骨科医学教授来病房检查,通知她,“手术调到下午2点。”
林烟疑问的一声嗯。
医生解释,“闵先生交代的,您先躺着休息,到时间我们安排。”
片刻,林烟抬头询问医生,“可以继续10点手术吗。”
对方翻病录,“可闵先生说定在下午2点。”
“之前定10点就是10点。”林烟微微笑,“我下午追剧,会来不及的。”
戴眼镜的教授点头,“那好,我们都有时间,晚点麻醉师过来接你。”
茶室里,闵行洲收到保镖的信息。
“林小姐的接骨手术目前很顺利”
他划走,唇角动了一下。
廖仲钦伸手把档案交接给闵行洲,察觉他眉骨染上的笑意,跟着笑问,“什么事。”
闵行洲翻开档案,随意应几个字,“身边那位。”
“恭喜。”廖仲钦眯起眼打量新一代后生,“你这个年纪正好合适要孩子,晚了质量不聪明。”
三十岁当父亲,闵行洲并不是养不起,完全要什么有什么,估计太突然,没考虑过这层。
这个男人没想过跟谁成家走一辈子。
廖仲钦补一句,“未芝就是晚到,蠢得要命。”
闵行洲探起茶杯,“不给她安排?”
廖仲钦叹气,皱眉,“蠢货一个我侮辱谁去,到时候退货我还一身烦,还不如让她当个老姑娘到进棺材。”
廖仲钦最疼女儿,给疼歪了,一开始妥妥恋爱脑,爱上穷小子要死要活。
闵行洲没应,抿一口茶。
廖仲钦开口,“怎么打算林家。”
他反应淡,“在盘线索。”
廖仲钦知道林家的事,传遍了,不过最终事宜不归他管,林家那几个触碰法律底线太多,易家那边帮他们藏得深,没有证据抖出来,林家在牢里嘴又严。
几年出来还不是死性不改。
闵行洲非盘出证据,按最高刑走,目前还没判。
廖仲钦说,“对付一个易家已经好几年,不说易家又故意帮林家那几个,有靠台。”
闵行洲放下茶杯,“难除,有必要对他私生子动点手脚。”
廖仲钦提醒,“文庭让你读过刑法吗。”
闵行洲的话很淡泊,“我懂分寸,商场商人手段之内。”
到最后,廖仲钦宽慰一句,“你如今的位置真犯不着去沾,不是明智之举。”
他嗯,把档案还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