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开手机之前,梁京白还关了机,应该是防止梁禹回拨过来。
周遭自此寂静,黄清若一动不动,像等待审判一样,等待梁京白接下去的反应。
她的心跳得越来越快,揪得也越来越紧。
岔神间她也在想,他这只冷血动物是不是只有一个地方是热的。
——应该是吧,他现在抓来她脖子上的手,就还是凉凉的,凉得突显了他的存在感。
梁京白的左手虎口卡在她的颏下,他腕间的佛珠也贴着她颈间的皮肤。
黄清若被迫扭侧身后仰抬头,姿势比之前还要令她难受。
“比起威胁我,有个更简单也更适合你的方法,可以要回烟盒。”梁京白的声线格外冷漠。
冷漠和热烫形成强烈对比,宛如割裂开的毫不相干的两部分,而非当下矛盾地同时存在于他一个人身上。
他桎梏在她腰后的手松开了,黄清若得以两只手都按着桌面,不至于比之前强撑着辛苦:“什么方法?”
梁京白没回答她的明知故问。
黄清若便又问:“六哥没有其他女人能用吗?我这种卑微又低贱的,怎么配再玷污六哥?”
梁京白说:“你也可以选择嫁给梁禹。”
黄清若牵了牵嘴角,有点拼凑笑意的意思。
事实上没拼出来。
默默地,她趴回餐桌,呈现以任他为所欲为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