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妍舞心想，您当年逃票的事情很光荣吗？拿出来用这种美妙回忆的语气说是几个意思……
忽然又觉得不对，汉斯曾经穷到连地铁都坐不起，这怎么可能？
还没等她问，汉斯站起来往前走，“地铁来了，走吧。”
苏妍舞跟着汉斯上了地铁，索性这个时间不是上下班的高峰期，地铁也没有什么人，处于习惯，苏妍舞对这种陌生环境有一种防备心理。
更何况现在还有汉斯在，苏妍舞不得不拿出十二万分精神保护他，生怕会有人对他不利。
汉斯好像根本没注意到苏妍舞的紧张，径自找了个位置坐下，见苏妍舞还硬邦邦锄在那，朝她招手，“来，过来这边做，还有位置。”
苏妍舞见汉斯身边还有一个空位置，再旁边坐了个中年人，两人之间空出一个距离来。
她是虹影杀手出身，本就对人与人之间的亲近有抵触，更何况是在这样的场合，更何况还是……要坐在汉斯的身边。
因此她有些迟疑，没有动作。
汉斯也不生气，指了指身边的位置，笑眯眯道：“来来来，别站着，从这里到目的地还有好几站呢。”
听他这样说，苏妍舞也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坐下来，身体和汉斯以及旁边的人都保持着一点点空隙距离——这是她为我保护的本能。
只要不是夜语昊，她对任何人都没办法完全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