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不明白的意思。”杜丰臣弯腰捡起那块皮革，在风中摇了摇，皮料韧性很好，随着风不停摇曳。
“那我就再说的明白一点。”夜语昊一双黑中泛着深蓝的眸子微微一眯，“原本你们的计划也根本不是要杀掉舞儿，因为你们并不能确定她和我究竟是什么关系，并且，她对我到底有多重要，所以血手的第一枪只是为了伤到她，从而让舞儿的飙车中先停下来，因为再往前就是那个叫冷焕的陷阱，衣服里的滑铁可以让子弹贴着皮衣一路往上，顺利擦伤舞儿的肩膀，而不是别的地方。”
杜丰臣捏了捏皮料，轻蔑一笑，“嗯哼，继续。”
“第二枪之所以命中油箱有两个原因，第一，油箱爆炸，舞儿就算有那件衣服保护，也会受到巨大的冲击力，就算不重伤，也会失去反抗能力，你很清楚舞儿身手不错，如果不让她失去战斗力，而拖延时间，到时候我的人出现，你们的计划一样会失败。”
“第二呢？”
“第二，就是因为破坏现场，让现场看起来惨烈，也模糊我的理智。试想一下，如果我赶到出事地点看见舞儿的机车发生那样的爆发，而舞儿下落不明，那我会怎么样？”
反问的同时，夜语昊危险的降低了音调，慢慢道：“我会失去全部冷静，从而展露真正的情绪——要么我在乎舞儿到了极点，要么，舞儿只是我为了和你们斗下去而掩护身份的一颗无用棋子。如果是前者，你们捉了舞儿自然有威胁我的最大本钱，如果是后者，你们也可以顺利排出一种假象可能，对你们来说，有百利而无一害。”